“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好先帶走你,然后再和阿拜多斯好好談談吧。”
“前提是你們能夠帶走我。”
督曦立即把槍從腰間掏出來,就好像牛仔拔槍對決一樣。
只不過是從背后拉著繩帶然后從腰間拿出來罷了。
迅速發射第一槍后,督曦再從另外一只手里變出一把杠桿霰彈槍。
溫切斯特1887,外號州長快樂槍。
隨后又是一發獨頭彈打穿盾兵的腦袋,督曦通過那個洞看到對面。
雙手立即抓住杠桿拉栓退彈再次上膛,督曦的視線一直在它們身上。
此時的盾兵開始以半圓包圍督曦,而在縫隙之間,幾十個槍口正死死架著指著督曦隨時開槍。
在它們眼里,此時的督曦早早就成為它們的俘虜。
“老師,我們都知道現在的您早就不是那位普通的老師,也從那時起,我們也成功把您列入基沃托斯人的名單中。
不如現在您能否展示出來,好讓我更加信服是不是真的呢?”
聽它這么說,督曦的回應自然是子彈。
緊接著左右開弓,步槍子彈和獨頭彈各有不同的威力,但效果極佳。
每當扣動一次扳機,每一次拉栓旋轉,都有一名士兵被督曦打倒在地。
在后面的士兵看著前面的人被洞穿,瓶蓋大小的鋼珠球打在自己身上。
吃痛地想要忍著,第二枚鋼珠卻帶著更強大的威力與那一顆相撞。
打穿它的身體再次往后面撞去,直到督曦用完了兩把槍里的子彈。
聽到槍聲停下,幾人看到他手里的槍沒有子彈后便逐漸靠近。
似乎要將督曦擠成肉餅的樣子,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五米。
而軍官站在督曦面前,低聲的機械音似乎嘲笑督曦已經走投無路。
“那么,夏萊的老師,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嗎?我還以為你會耍些什么小手段呢。”
看著他一臉自信平和的樣子,軍官想看看他破防的樣子。
例如,毀掉阿拜多斯。
“那么還請你不要反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人質了。”
聽到軍官這么說,督曦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然后長舒一口氣緩解自己的興奮感。
沒錯,就是興奮感。
“呼——不覺得很奇怪嗎?即便你們靠近我,我的學生依舊沒有過來救我。
不是因為她們不敢來,而是我不讓她們來,那這是為什么呢?”
督曦看著眼前看起來不可一世的軍官,督曦有些想笑。
不是氣笑,不是苦笑。
而是那種可憐它的笑容,感覺它就好像自己很行一樣。
“這就是你最后的答案嗎,老師。那種笑不笑哭不哭的樣子可真令人感到諷刺。
現在,是否該讓你乖乖站好呢?”
它傲氣的樣子十分可愛,可愛到督曦都不想把它的腦袋割下來。
所以他打算舉個例子讓它大開眼界。
督曦的手很快,快到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恍惚過后,督曦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士兵的腦袋,而非盾兵的。
而軍官原本傲氣的樣子瞬間凝固。
想要回頭看的時候督曦的繩子已經死死捆住它的身體,一把匕首卡在它的脖子上。
只要督曦一個小小的“手滑”,就可以輕松要了它的命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笑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