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意識到后面有人過來阻撓,而兩位前輩都在幫自己。
既然這樣就不可能辜負二位的努力!
看著瞄準鏡里已經開打的一花和督曦,真白每一次都在調整。
而一花也在調整思路給真白足夠的機會。
看著老師時不時的波浪和水彈,雖然不疼但自己的身子遲早會弄濕。
不管怎樣還是以真白妹妹的攻擊為主,自己只是佯攻。
為什么她們當時邀請老師一起玩水槍大戰,正是因為她們剛剛趕上了這一次的沙灘音樂節。
而她們想要在這次的音樂節里拿出一個樂在參與的名次。
但又因為鶴城的關系沒辦法進行對練,于是便找老師來制定這個損招。
只不過她們會為這種嘗試性的練習付出代價。
過了不到十分鐘,督曦和元素體的攻擊開始變得凌厲。
不僅水彈的位置開始刁難,就連射擊角度都開始變得恐怖。
每一個位置無不都是心臟和兩肋的位置。
不會造成巨大的打擊,但肯定特別痛。
眼看老師逐漸開始認真,一花突然感覺不對。
她可承擔不了這么嚴重的問題的呀!
關鍵是真白的每一次攻擊都被老師精準地避開。
盡管是水槍但也不至于躲開反器材的射速吧。
就連真白都被這種奇怪的異象給嚇到,但她還是冷靜下來射擊。
只要找到一個接口,她就能擊中老師。
她沉浸于瞄準,故作疏忽掉后面的戰斗。
此時的鶴城也完全融入這次的水槍大戰,手里的栓動式霰彈槍就像是不要命一樣不斷發射水彈。
不僅如此因為子彈是水,她完全不用擔心彈藥問題。
不斷的開槍帶來的并不是強烈的聲響,不是黑火藥刺激的氣味。
是戰斗帶來的興奮感。
但在本能之下的理智下鶴城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自己的戰斗方式沒有重樣,有的更多是本能驅使下的射擊。
刁鉆的角度和有些過分詭異的柔韌性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人該有的身體強度。
不過在這里就十分常見。
元素體也察覺到吸收水會帶來的麻煩,索性直接躲開并且進行攻擊。
蓮見也察覺到元素體進攻的差異,所以她往后撤給鶴城足夠的戰斗空間。
而自己負責干擾,保證攻擊有效。
見到她們戰術有變,原本漂浮不定的手立即變成兩把手刀。
然后往空中一劃,幾道猶如劍氣般的水波快速飛來。
鶴城直接拿槍拍開水波,那玩意立即變成水花散落在沙海中。
隨即想要一槍拍在腦袋上,這發致命的霰彈威力卻依舊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相反因為靠得太近反倒被制造出來的小海浪退了回去。
在沙地上劃出兩條痕成功剎車,鶴城和蓮見看著眼前變化無窮的老師一時間都有些困擾。
不過的那對鶴城而言這些是小事。
因為一邊的真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開槍。
她明白真白需要射擊,但這個間隔似乎太久了。
就好像根本沒開槍一樣。
既然有這個原因,或許是在找一個合適的計劃。
又或者,身后的那位大人已經可以反應到子彈的速度并且找到她們的位置。
作為狙擊手,開一槍就要離開就是家常便飯。
真白在這里開了這么多槍無非已經暴露自己的位置。
“蓮見,去支援一花,這里交給我。”
鶴城淡定地說出計劃,可這時候布置是不是有點慢了。
敵人可不會給你重新修正的機會,一點點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