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即便對方表示出質疑,張三也不慌張,而是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編下去。
“那家伙邪門的很,指哪爆哪兒,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這樣嗎”
雖說“克勞斯”聽張三這樣解釋,他內心對這模棱兩可的情報有些不滿,但又想到這個女人也算是給自己引走了火力,如果是他遭遇了那個神秘強者指不定情況更糟。
所以“克勞斯”也沒對張三發作,而是又問道
“那你的面具”
張三打斷了他的發問,并冷冷的說道
“我們就一直站在這里談嗎”
這里張三承認自己出現了疏忽。雖然他直接變成“邪魅”可以避免對方來個摘面具驗明正身,但這樣一來對方也會奇怪為什么“邪魅”好端端的要顯露自己的真身。
這個問題很關鍵,張三必須得邏輯自洽,不能讓對方起疑心。
可偏偏張三這邊還沒準備好,但是他不可以慌張,他得繼續演下去,所以張三就選擇了直接轉變話題。
“哈對的,我們先到里面去。”
“克勞斯”訕笑著帶“邪魅”往客棧里面走去。這里“克勞斯”聽出“邪魅”似乎不太愿意提及此事,但他也沒有起疑,畢竟邪魅心高氣傲厭惡失敗,或許她這也是遇到了不可避免的意外才被迫摘下面具,故而不愿提及。
見自己好像糊弄過去了,張三也稍微松了口氣。他必須盡可能避免一些自己沒有把握的問題,并盡量少說話,畢竟言多必失可不是瞎話。
此外張三還知道邪魅本人和這個“克勞斯”是有一腿的,雙方關系很是親密,在“克勞斯”面前他這個假“邪魅”要是稍有疏忽就可能露出馬腳來。
雖說張三按道理該和“克勞斯”保持一定距離,但這邊張三怕這個邪魂師據點有什么機關,自然是緊跟著“克勞斯”走,同時他也不能顯得自己對這個環境以及這個“老相好”太陌生了,所以張三就走在和“克勞斯”近乎并列的位置。
然而“克勞斯”這時候卻側目打量起身邊的“邪魅”來,弄得張三有些緊張,他只好想辦法再分散一下“克勞斯”注意力。
張三注意到“克勞斯”的鼻頭有些出血,就問道
“你鼻子怎么了”
“啊被蟲子咬了。”
顯然“克勞斯”有些心虛,他立刻撒謊,而張三注意到對方的微表情,以及其鼻子上的牙印,也判斷出“克勞斯”在撒謊。
雖然“克勞斯”也戴著人皮面具,但這面具的設計相當精巧,佩戴者臉上受傷并不會破壞面具,而是會真的傷到表皮從而流出血來。
此時距離胡列娜咬傷他也不過數分鐘而已,自然這痕跡還是清晰的。
“這是那個女孩咬的吧你對她做了什么”
“邪魅”一挑眉梢,臉色更為冰冷,藏于長袍下的雙拳悄然握緊。
“克勞斯”感覺到“邪魅”生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生氣,立刻辯解道
“呃,沒做什么,我給她吃的,她突然咬我。”
“是這樣嗎”
張三當然知道對方是在狡辯,這是什么姿勢才能讓一個被束住手腳的女孩咬到鼻子
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胡列娜恐被欺辱,張三也難忍心中的憤怒。
不過張三很清楚自己現在可以假借邪魅的名義向“克勞斯”發火,但他不能過火,只能壓住心頭的憤怒說道
“你接下來對她怎么樣了”
面對這個面若寒霜的女人,“克勞斯”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他回答道
“就是稍微教訓了一下,放心沒什么大事。”
“邪魅”扭頭瞪著“克勞斯”問道
“你是不是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沒有、沒有我心里可都是你啊”
說罷,“克勞斯”就打開了客棧后面的暗門,領著“邪魅”一起跨過門門檻,由于通道狹小,一直和“克勞斯”保持一定距離的“邪魅”被迫向“克勞斯”靠去,結果這矮胖的男人借機就將一只大手放在“邪魅”臀部上揉搓。
被對方打了個猝不及防的張三也是渾身一僵,同時心頭一陣惡寒。
沃日這老流氓
感情這老癟犢子以為自己一直在跟他打情罵俏呢
隨著臀部受力感加劇,張三臉頰抽搐的個不停。
想我張三今日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屁股。雖說以前也沒被女人摸過,但這不重要。
他張三再怎么樣也曾是個七尺男兒,死的時候也都轟轟烈烈沒怎么慫過,怎么淪落到被一個又矮又丑的老男人摸屁股呢
而且這還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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