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雄示意前方讓行,手將懷里的東西捏成團,牢牢臥于手心,軍中男兒誰特么需要割包皮啊!看著妧一離去的背影,肖振雄心中不由念叨著:這小子跟這生靈什么關系啊,看樣子挺熟啊。而且這個生靈怎么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直到背影徹底離開視線,肖振雄這才正氣厲聲道::“今天是突發演習,測試你們的應激反應,表現得很不錯,各自回崗位去。”
一隊隊士兵有條不紊的離去,只剩下押運的士兵。
肖振雄看著他們欲言又止的模樣,清了清嗓音道:“那是自己人,也是演習,你們表現很不錯,記集體二等功一次,望再接再厲!”
十多個士兵腦中疑惑瞬間消失,眼中滿是興奮與自豪,集體二等功啊!這就拿到了?感覺做夢一樣。
肖振雄目光掃過幾名戰士,其身軀上有幾處因血而染紅,默默的將手心紙團柔順整齊遞了過去,至于包裝依舊捏成團。
進了肖振雄辦公室,將外負責警戒工作的士兵撤離,這才關上辦公室大門。
這里負責警戒的士兵都是十年軍齡以上的老兵,自然是認識他的。
“嫦小娥?”
“姚清瑩!”
分別叫出了對方名字。
“你怎么會在這里?!”異口同音的質問響起。
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先說!”又是異口同聲。
異口同聲:“你…”
各番白眼。
妧一手勢打斷發言,道:“我先問你,你再問。”
“好~”
妧一指了指旁邊沙發,示意其坐下,隨后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自己則是將肖振雄的軟椅拉了過來坐了上去。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如何來此的?”
姚清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潤了潤嘴唇,粉唇嬌柔紅潤了起來,異鄉逢故人,故人卻此時非彼時。姚清瑩有些膽怯,似抵觸似欣喜,最終陌生的恐懼感似找到突破口,從紅唇小嘴中傾瀉道:“吾不知,你走后,吾被一道空間裂縫卷入其中,等吾回過神就是一片漆黑的虛空,吾在虛空中走了好久,快要迷失之時看到一個光點,吾尋著光點過來,那是一道正在愈合的裂縫,吾顧不得其他就進去了,吾再一次回神就一處迷宮,周圍到處都是開了孔洞的城墻,道路兩側還有像吾一樣的生靈走來走去的,吾走了一會,突然好多人駕馭著法器向吾沖來,他們速度太慢被吾一掌一個拍飛了去。”
說到這里,還傲嬌的哼哼兩聲,心里也沒那么膽怯了。
妧一此時黑線都快到腳上了,什么迷宮那是街道好叭。開孔的城墻那肯定就是樓房了,至于道路兩側,好家伙直接跑大馬路上去了,什么駕馭法器撞你,那是人家開車不走馬路上過能走哪兒?
“你繼續,后來呢?”妧一繼續追問,這憨憨不會鬧出人命吧。
“后來,吾拍飛幾個后他們好像怕了,也不敢再向吾發起進攻了,本皇自然也不屑跟這群宵小計較,想拉了一個人問這是什么地方,又來了幾個會叫烏拉烏拉的法器,這些法器竟然可以載那么多人還挺神奇的!他們掏出巴掌大的小法器讓本皇不許動?哼本皇豈是他們可侮辱的,拿那么小的法器侮辱本皇,本皇一步上去直接給他拍飛。”
妧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豎起來大拇指。
“然后呢,是不是他們就用小法器打你呢?”
“對啊,你怎么知道?對了,剛吾看到你們也有,你們是一伙的!”
“停,繼續剛才的繼續說。”妧一趕忙打斷,這怎么扯他頭上來了,連忙將話題引上正軌。
“他們就用那小法器攻擊吾,這次的法器速度倒是挺快的,本皇躲閃不及被打中了好幾下,可疼了呢!本皇還沒找他們麻煩,他們自己就跑了,本皇正疑惑呢!有人丟過來一個瓶瓶罐罐的法器,那人真遜色,這點距離都丟不中,本皇正想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免得老是跟蚊子似的煩死了,本皇想著一腳踩爆他們的法器讓他們知道吾的厲害。”
“噗!”妧一終是忍不住了,差點笑出聲并開口道:“你一腳踩下去,是不是冒白煙然后就沒知覺了?”
“卿卿知道了啊,等吾再醒來就到了這里,睡夢中好像看到了你,下意識叫了聲,吾就醒了。”
“你為什么突然要打我啊?”妧一問出了一直糾結的問題。
“不知道,最初是想叫住的,看到你的臉,那一瞬間突然就想這么做了。”
妧一手扶鼻梁,揉揉鼻尖,還有些生疼,感情自己這下白挨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