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一恍然,一巴掌呼自己臉上,一段記憶浮現出來,某日一個年紀很大的女官偷偷塞他一本秘籍,還給他一個你懂的眼神,搞的他莫名其妙,想著修真界也搞人情世故那套?畢竟那會兒自己可是第一貼身侍女,女帝面前的紅人。
當時翻了一頁,畫面太過辣眼睛就給直接燒了。
這到頭來責任還在他,這真是離譜給離譜開門開了個大離譜。
晚夕,妧一將憨憨的冕服送去時匆匆接過就關上了門。妧一尷尬的呆立當場,他知道這是憨憨刻意回避著自己,這不能急,只能等憨憨自我消化。
隔著竹門,妧一平靜的開口說道:“陛下,這幾日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不在的時間,以后食物你要自己做了,詳細的做法貼在對應的食物上,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對了,屋里我放了衛星電話,有事直接撥通,綁我專號,不用輸入號碼。”這部電話是與集能光板配套的。
妧一見屋里依舊沒有動靜,笑笑回去了。
在妧一離去后,姚清瑩盤坐在小床,雙臂環膝,“混蛋混蛋滾蛋。”
夜里妧一獨自坐在屋頂上仰望星空,此行一去必然要與它們打交道了,兇險未知但也不得不為,就目前來看對方明顯是不屑于這顆生命行星的。
對方又在圖謀什么呢?不得而知,一切要在接觸后自知分曉。
一夜無眠,妧一早早煎了兩雞蛋餅,做法簡單油熱下生雞蛋,等油溫慢慢滲透將雞蛋煎熟,黃白分明,吃起來有蛋白的脆嫩和蛋黃的粉糯,一蛋兩種口味,這還是初中時候媽媽教的。
媽媽么?
將蛋放入小盤,輕輕放在憨憨的窗前,就那么靜靜的趴在窗口,看著憨憨的睡顏,睡姿端莊,神態淡雅,與炸毛那會兒天差地別,還有些回味與憨憨的打鬧了,一想一段時間看不到這妮子倒有幾分不舍。
妧一搖頭轉身,先將鍋與廚具都清洗干凈,回到屋里將零食,后面買回的食品分揀確認一遍標簽有沒有出錯,一切無樣后,想了想又寫了一張標簽貼在零食袋上:“每天最多三包,不許多吃!”零食袋挺全的,餅干,鹵蛋,醬香小魚干,果凍…不限制真保不準一天就炫沒了。
隨后轉身出門將屋門帶上。
俯身低頭看了一眼還擠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四個小可愛,又在它們小碗里灑了一大把葛根須。
這才緩緩離開了小院,漫步于竹林間,直到離開后,妧一雙手探出將面前空間撕裂出一道縫隙,一步邁入其中。
南部軍區,肖振雄的辦公室,空間扭曲形成一個蟲洞,妧一緩步而出。
有了坐標往返起來倒是省下不少時間,可惜體內靈氣即將消耗殆盡,不然按時打卡下班回家逗逗憨憨也挺好。
看了一眼窗外天朦朧的露出一絲光亮,妧一坐在肖振雄的辦公椅上,拿起旁邊一份資料看了起來。
那是之前找肖振雄要的一百死刑犯,簡單翻閱后妧一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喃喃道:“老緬來的,外國籍,有意思…”
“將人看作豬玀,視生命于草芥,最終的歸宿也將于豬玀草芥無樣。”
天色漸明,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辦公室大門推開,肖振雄一眼就見自己辦公椅上的妧一,先是愣了一下,又釋然,說道:“你小子越來越神出鬼沒了,怎的來這么早?”
妧一緩緩抬神,將手中資料拋到辦公桌上,眼中滿是厭惡:“你哪搞的埋汰玩意兒,差點沒給我看吐,要不是知道是2026年,我都還以為回到1920年了呢。”
肖振雄訕笑著臉,將資料整疊起來,緩緩道:“證據確鑿,才好發光發熱。”
隨即臉色嚴肅警告道:“雖然這種渣滓死有余辜,直接斃了便宜了,但你別弄得太難看。”
妧一自然明白肖振雄說得是什么,不屑的撇撇嘴:“我可沒這種變態的惡趣味,畜牲自有惡人磨,你說得挺對,這種渣滓應該發光發熱,得為社會做出點貢獻。”
肖振雄眉頭緊鎖,越是這么平淡的話語越覺得心寒,忍不住問道:“你小子到底想做什么,給我透個底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