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夢琴在姚清瑩印象中不錯,她并不希望對方出事,其次對方有長輩那層關系在,妧一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妧一捧起手機,沉默思考了一會兒,便向憨憨搖搖頭,“莫學長應該還在那邊,麻煩一下學長順道把人帶回來了。”
說著聯系上莫丞泉,得知對方果然還在境外,妧一也不客氣,直接將肖振雄那整理出的楊夢琴失蹤位置發了過去,說明目的,莫丞泉回復了一個“ok”手勢,接了下來。
姚清瑩見妧一放下手機,這才困惑道:“夢琴姐好端端的怎么會去東南亞呢?在那邊好像也沒她們家生意啊。”
“誰知道她怎么想的,跑那混亂地帶去,好好的安穩日子不過去找什么刺激。”
妧一憤憤斥責,這女人一點不注意自己安危,真當各地都跟國內一樣,要是真出了個什么事,楊老爺子受得了這個刺激?
想到楊老爺子,妧一又搖搖頭,不愿繼續這個話題,希望這次教訓能給楊夢琴一個教訓,讓她長點心,以后別給自己找麻煩。
姚清瑩笑意盈盈的注視著妧一臉上表情,至始至終妧一臉上神色都沒多少變化,與跟她一起那個喜怒哀樂掛在臉上的小妧子完全不一樣,不禁好笑,自家這小男人對別人都是那么冷漠嗎?
“看啥?”
妧一注意到這妮子一直在打量自己,抬手在憨憨瓊鼻上捏了捏,神秘的輕笑道:“走,帶你去看我們新家?”
姚清瑩腦袋上帶著一個大大問號,回頭看了看院中兩所竹屋,這不就她們家嗎?哪有什么新家。見妧一往斜坡下走去,抱著好奇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東南亞沸國某私人賭場內。
“這趙昌平可是給我們送了一個極品啊,聽說還是四海集團的大小姐,嘖嘖…”
“可惜,到了我們這里,管她什么身份都一樣。”
一間包房外面,兩中年男人操著一口流暢的華夏語在交談議論著,時不時露出一副淫容。
“現在估計都被拉去開苞了,可惜了這美差落不到咱哥倆頭上,唉…”
“落咱這地方,再忠貞的女人都能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也不知反抗個什么勁兒,越反抗遭受的折磨只會越多。”
“少說兩句吧,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等會兒將視頻照片給華國那邊發過去,索要那邊給的贖金。”
“對,聽說四海集團家大業大,就這根獨苗來著,肯定能索來不少,光是這份收成給的分成都夠咱哥倆瀟灑一陣子,說不定還能品嘗一下這位大小姐的滋味!”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淫笑起來,花對方家里的錢品嘗美人的滋味,想想都刺激。至于索要了贖金會不會將人放回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這里可不是華夏,淪落到這里的人都會被榨干所有價值,直至死亡。
男人干苦工,女人接客在此屢見不鮮,活得與豬狗無異。
兩人相談甚歡,以至于忽略了旁邊側耳傾聽的一道人影,直到人影靠近,兩人這才摸向腰間匕首,一臉警惕的質問對方身份。
而這道人影宛如鬼魅一般穿過二人,兩人只感覺一道陰風徐過,緊接著口鼻都感受到一股子腥咸,這味道兩人再熟悉不過,感受到血液的味道,二人瞳孔猛縮,眼底露出恐懼之色,不等他們有所反應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襲來,徑直摔倒在地,已然沒了生息。
莫丞泉悄無聲息的沒入二人看守的包房,包房里外隔音做得很好,一進入就聽到抽打的噼啪聲,混雜著衣服撕裂與女人不甘的嘶吼。莫丞泉眉頭一挑,也不敢繼續耽擱,瞬息而至,只是一名衣衫碎裂的女人正雙手緊挽一名半身赤裸的男人脖子,披頭散發的埋在男人耳邊,嘴里正嘶咬著對方耳朵,男人雙目猩紅,咬緊牙關,抓著女人頭發,揚起巴掌不斷抽在女人身上,而旁邊還有幾個男人正幫忙扒拉女人,將女人手指一根根折斷,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女人強忍著痛苦絲毫不松口,莫丞泉見到這一幕都不禁愣了一下。瞬間反應來此目的,抬指而起,扳折女人手指的兩名男人就被轟飛了出去,當即斃命,對于這等畜牲他可沒絲毫留對方一命的打算。
隨著兩名男人倒地,被咬住耳朵的男人終于忍不住,放聲怒吼,緊握拳頭就朝著女人腦袋轟去,這一拳打下去女人兇多吉少,顯然男人已經注意到同伴出事,準備快速解決女人看周圍發生了什么。
而他這一拳在靠近女人半寸的時候就被止在半空,此時莫丞泉單手蓋在男人天靈蓋上,望著眼前這披頭散發的女人身上,輕喚了一聲:“楊夢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