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就直說了，我想跟你打聽一下軋鋼廠的情況。”趙成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哎呀，趙叔，你就這事兒啊！嚇我一跳！你直說就行，我是知無不言！”許大茂一聽趙成只是想打聽一下軋鋼廠的情況，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趙成來找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呢，還怕自己辦不了駁了趙成的面子，那可就得罪人了。
“你們廠里有沒有一個叫李懷德的人？”趙成要先確認李懷德在不在，才能接著問其他的事情。
“李懷德？好像有這么一個人，他好像是后勤主任，剛來軋鋼廠也不久，我們科長說這位李懷德后臺好像不小。”許大茂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后勤主任叫李懷德。
“他來了多久了？”趙成好奇的問。
“好像三個月吧？具體我也不記得，反正時間不長！”許大茂說道。
趙成聽了許大茂的話，發現自己通過李懷德這邊收拾劉慶好像有點不現實。李懷德剛來軋鋼廠沒多久，連自己的根基都沒站穩，估計是沒有辦法跟楊廠長斗法的。
“你們廠現在有沒有人跟楊廠長關系不怎么好？或者說有沖突什么的？”趙成問道。
“跟楊廠長關系不好？”許大茂聽完趙成的問題，自己也思考了起來。
現在的軋鋼廠有書記一人，王陽。廠長楊正華，副廠長好幾個，第一副廠長姓聶，接下來就是各部門主任科長什么的了。
“趙叔，早說跟楊廠長關系不好的，那肯定是王書記啊，不過王書記自己現在孤掌難鳴，廠里的幾個當官的基本都跟楊廠長站一隊，最主要是楊廠長上邊有人啊，冶金部的副部長姓王。”許大茂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趙成也非常詫異，這許大茂知道的這么詳細嗎？自己站在上帝視角都不知道里面還有這么多關系呢？最起碼趙成就不知道還有王書記這個人啊。電視劇里面好像沒有表述過。
“嗨，我上哪知道這么多啊，都是我那老丈人跟我說的，特意給我擺明了里面的關系，讓我在廠里低調點，別惹事！”許大茂擺擺手對著趙成解釋。
趙成一聽呢明白了，婁半城雖然不怎么喜歡許大茂，但是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女婿，該交待的還是要交待的，畢竟自己在國內就這么一個女兒了。
看來軋鋼廠內部是解決不了了，必須另想辦法，實在不行只能從市局那邊下手了，可是市局那邊新局長不像老羅那樣好說話啊，而且自己跟人家也沒那么熟。
“行了，我先回去了，你們趕緊吃飯吧！”趙成想了一會也有了主意，趕緊回家去了。
“趙叔，要不吃了飯再走吧？正好咱爺倆喝點！”許大茂趕緊留客。
“不了，我吃完來的，這年頭還是個人顧個人吧，誰家糧食都不富裕。你們兩口子吃吧，我先回去了。”趙成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