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大叔在前面走著,賽巴斯在后面有些惴惴的跟著。
他看著老板大叔那寬闊的背影,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話說剛才的自己,為什么那么輕易的就答應跟著這大叔走了?為什么人家三兩句話就能把自己領走啊喂?
萬一這大叔是什么心懷歹意的壞人該怎么辦啊,萬一他只是偽裝出來的一副和善的樣子,到了地方立刻翻臉了怎么辦?
賽巴斯摸了摸自己穿著的那條褲衩,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大叔。不知道為什么,身上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可不管怎么說,自己已經答應人家要暫住一晚上了,說出去的話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再反悔,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啊....
“喂喂安吉爾,我的生命,以及人身、心理安全,應該會受到你的保護吧?我可是你麾下的冒險者啊!”
賽巴斯嘗試著和虛空中看不到的安吉爾對話,但奈何始終得不到回應。
就在這時走過了兩三條街道后,那位臉上仿佛一直保持著神秘微笑的酒吧老板忽然停下了腳步。
賽巴斯跟在后面心不在焉,差點一頭撞到人家背上,不過也是連忙剎住腳步,有些緊張的看著老板。
“我們到了哦,賽巴斯。”
酒吧老板大叔指了指他們面前的,一間店面看起來并不算大的小酒吧。
賽巴斯聞言一愣,這家伙什么時候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這大叔更加可疑了啊!
似乎是半天沒有得到回應,酒吧老板大叔有些疑惑的轉過頭:
“怎么,難道你不是叫賽巴斯嗎?我看你的通知書上就寫著了這個名字。”
“哦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其實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嗶————”
塞巴斯恍然大悟,不過由于有些抗拒“賽巴斯”這個安吉爾給他起的名字,他想要試著說出自己原本的姓名。
可奈何他一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便會被自動和諧成為一連串的嗶———,總之搞得對面的大叔有些摸不著頭腦。
“呵呵..雖然是外國友人,可現在的年輕人還都是那樣讓人捉摸不透啊。”
酒吧老板有些尷尬的干笑了兩聲,隨手推開了面前這間小酒吧的大門。
“麻蛋,好丟人!”
賽巴斯臉上掛不住,于是又在心中暗罵了安吉爾一頓,這不管怎么想,鍋都應該扣到那個臭小鬼頭上吧?
“老板?今天怎么這么晚還要來店里?”
老板大叔剛推開門,賽巴斯便聽到酒吧里傳來一道爽朗的招呼聲。
“喔,是阿壽啊!明明快要開學了,真是難為你這么晚了還沒有走。”
“哈哈,老板平時對我那么照顧,偶爾留下來幫幫忙也是應該的。最近不是快要開學了嘛,好多提前到來的大學生會來的比較晚。我也是剛把最后一波的客人送走。馬上準備打掃一下關門了。”
老板大叔走進店,也笑著跟那個說話的人交談著。
塞巴斯手捧著那束玫瑰花站在酒吧門口。
他聽著這個粗獷的聲音,就猜到里面說話那個人絕對超級大只。
那種特殊渾厚且富含滿滿雄性激素的聲線,是一般普通人無論如何都難以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