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說的是沒錯,考試怎么可能不會讓帶文具盒的,只不過會讓你把文具盒收起來而已。而且課桌抽屜的方向是朝外的,你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你!”
御手洗優轉眼間也在伊織的言彈中敗下陣來,身子癱軟的向后好跌坐在座位上,和臉色還在哎陰沉不定的山本靠坐在一起。
“不...還有一種方法。”
在這最后的時候,還是身為團隊智力擔當的野島元站了出來。
他回過頭來,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身后自己兩個頹廢的隊友。
“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緊接著他目光一閃,一手扶著眼鏡,另一只手則惡狠狠的指向了面前,一臉淡然的伊織,厲聲喝道:
“那么,倘若我把紙條夾在我手肘的肌肉里攜帶進考場,中間不使用任何工具,那請問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這個....”伊織的表情微沉,臉色也稍微有些難看。
“至于這個問題,那就讓我來吧。”
忽然的,賽巴斯伸出手扶住了伊織的肩膀,而后他抬起頭來,一雙沒什么精神的死魚眼,死死盯著面前悄悄吞下口水,暗自警戒的野島元。
“假如說,監考老師在講臺上,看到臺下有名學生明明沒有骨折或手部殘疾,胳膊卻一直像螃蟹的鉗子一樣夾著,你猜猜老師會怎么想?”
“不可能!”野島元聞言,第一反應先是暴怒起身,隨后就是回味之后的絲絲后怕。
半晌后,野島元慢慢的重新坐回座位,雙手交叉托著下巴,默默抬頭看向對面的賽巴斯等人:
“那....你們還有什么辦法?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這次考試我們絕對不能掛科!”
野島元咬牙切齒的說著,仿佛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放心好了,我既然把你們叫來,那就是為了發動大家的智慧,確保大家都能通過這次考試。”
說到這里,賽巴斯微微一笑:
“我可不是那種,只會顧著自己的家伙啊!”
這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笑容,讓此時尚在暗自警戒的野島元等人頓時都愣住了神。
面對著那種陽光的笑容,野島元山本等人,瞬間感覺到一種難以言表的自慚形穢。
半晌后,桌子對面的野島元三人齊齊的低下頭來:
“抱歉,是我們誤會你了賽巴斯,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值得信賴的男人。”
“哈哈不用這么客氣了,大家都是同班的好兄弟,這種事情那還用說嗎?”
“嗚嗚嗚....”山本那邊此時都已經感動的落下淚來,看來他是對賽巴斯誤解的最深的那一個。
“好了山本,擦干你的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
賽巴斯站起了身,將一張沾著番茄醬的紙巾遞給了山本。
“謝...謝。”山本吸了下鼻子,淚眼婆娑的接過了紙巾,然后默默的放下。
“那么,無論怎么說,接下來的工作,就讓我們同舟共濟吧。”
賽巴斯重新落座,眼中的目光逐漸深邃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