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真是看不出來啊...”賽巴斯輕嘖一聲,又掃了兩眼后,重新把本子收起。
雖然這一個月里,自己老是看到銀時那家伙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但實際上他背地里其實做了這么多事嗎?
“不過...算了。”
賽巴斯甩了甩頭,將這些目前貌似沒什么用的信息甩出腦袋。
事實上,就算銀時暗地里是個多么上進的家伙,這也絲毫不妨礙他欠了自己錢的事實。
想吃白食的家伙就是純粹的人渣,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他拜托自己調查的事情嘛...以后有心情了再說吧。
賽巴斯這么想著。環視了一圈無人的房間后,就心情愉悅的走下樓,想去找登勢去要回押金。
可他剛準備推開一樓酒館的門時,卻忽然又想到了銀時那混蛋走之前,曾經囑托過的自己一句“有空的話幫我照顧一下老太婆啊!”這樣的話。
賽巴斯扶著門的手僵住了,自己怎么把這事兒回想起來了,趕緊忘掉忘掉!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負責任的混蛋啊!?
就當塞巴斯扶著門怒罵著已經上路了的銀時,酒館的門反倒是從里面推開了。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干嘛呢?你那個卷毛兄弟呢?”
推門而出的自然是叼著煙桿的登勢婆婆。
這下好了,直接碰見正主了。
賽巴斯有些訥訥的張張嘴,眼下這種他不是太想遇到的場面,著實是讓人有些難辦啊。
“嗯,是那個銀卷毛已經走了嗎?”
不知為什么,反倒是登勢婆婆從塞巴斯猶豫的眼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
“誒?”賽巴斯大受震撼的抬起臉,不知道婆婆是怎么看的出來的。
“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一看到你們這種銀頭發的家伙。下意識的就明白你們想干什么了,真是煩人啊。”
婆婆靠著門,又沉沉的吸了口煙,緩緩吐出:
“嘛,不管怎么說,雖然那個卷毛平的家伙時很吵,還老是說些奇怪的事情。不過他這么一走,好像心里更加煩了啊。”
看著登勢婆婆那逐漸走神的神情,賽巴斯那原本要說退定金的話,卻不怎么好再開口了。
如此賽巴斯苦著臉斟酌片刻,還是安慰似的說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登勢婆婆,銀時那家伙說他只是暫時回去找人打聽些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樣啊。”婆婆聽到了塞巴斯的回答,表情稍微變得安心了些。
稍微寬了老人家的心,賽巴斯又留下和登勢繼續聊了幾句后,就帶著不甘心的心情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啊....我的3000塊啊。”
塞巴斯念叨著,忽然停下腳步,氣鼓鼓地掏出了那張金色的欠條,想把這3000塊也加上。
“喂你給我等等!這神圣的契約可不容許你這般隨便亂改啊!你多寫一個字,這張欠條就作廢了!”
安吉爾那震驚的聲音。及時制止了塞巴斯的鬼畜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