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兩罐汽水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老船長舉起易拉罐啜飲一口,便對賽巴斯笑著表示接下來會很忙請自便后,又開始專心的操弄起那堆復雜的儀表盤來。
賽巴斯見狀,也是識趣的打了聲招呼后便退出了船長室。
合上重重的艙門,賽巴斯手扶著門把手,卻遲遲沒有松開。
“吶安吉爾...”他忽然低沉著嗓音,聲音都聽起來有幾分恐怖:
“你知道我想問什么吧?”
“啊....大概是為什么這位船長會保有記憶之類的事情吧?”安吉爾有些尷尬的聲音在塞巴斯腦內傳來。
“既然知道了,就趕快給我一個解釋啊!你這家伙從來就沒有干成過一件事情吧!?”
“你少來了,之前還不多虧了我,你們才能從另一個世界逃回來的嗎!”
“那你以為我們為什么會過去啊!?”
賽巴斯氣的捶了捶胸口,強行壓制住了情緒冷靜下來:“那不管怎么說,給個合理的解釋吧?”
“就算你這么問...啊啊煩死了,你們凡人的事情是真的多....”安吉爾抓狂抱怨后,小小的嘆了口氣:
“吶,大概是因為精神意志方面的原因吧。有些意志特別堅強的人,會對以前發生的事情抱有很強烈的印象的。即使是到另一個世界強行沖掉了記憶,也可能依然保有著殘存的印象,當時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卷毛他們幾個不就有過一定程度的自我覺醒狀態嗎?”
“可船長他的殘存印象是不是也太詳細了一點啊喂!?那不是相當詳細的把見到我們之前的所有記憶全部說出來了嗎?簡直像是又帶著我回憶了一遍啊喂!”
“你先冷靜一下。”安吉爾這聲音也有些不確定,不過這不靠譜的蘿莉神還是強行安慰道:
“嘛,畢竟看這位老先生人品不也是不錯嗎,應該不太會像是以后會找你麻煩的樣子,平常心,平常心啦...”
“你這家伙啊...”
又被和稀泥的賽巴斯很是不爽,不過安吉爾那家伙因為心虛又一次的強行下線了,塞巴斯也只能暫時放下這件事,等以后見面了再算賬。
離開位于船頭的船長室那里,稍微調整一下心情,塞巴斯又回到了客艙那邊的休息室。
“怎么樣賽巴斯,船只起航了嗎?天可是快要亮了。”
正癱在休息室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銀時,見到賽巴走過來也只是朝他晃了晃手中的朗姆酒。
“那種事,你稍微感覺一下現在正在震動的船只不就好了嗎?”
賽巴斯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走過去搶走了銀時那家伙手中的酒杯,就給自己灌了一口。
雖說賽巴斯現在確實有點把氣撒到這家伙身上的意思,但休息室里的其他人也都見怪不怪。
“話說塞巴斯,你和銀時究竟是個什么關系啊?反正肯定不是表兄什么的吧?”
正蹲在桌邊在和耕平、音他們打撲克牌的伊織抬起頭來,朝著塞巴斯這邊還是忍不住問道。
“銀時他啊...”賽巴斯嘆了口氣,想要解釋這家伙也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結果那邊剛被搶走了酒杯,心里正不爽的銀時,死魚眼微微朝賽巴斯這邊一瞥,臉上立馬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啊,我是塞巴斯那家伙的債主啊。”
“嗯?”賽巴斯立馬不可置信的回頭盯著銀時,這小子怎么突然有底氣跟自己顛倒黑白了?
“哼哼,你小子可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現在阿銀我可是已經翻身做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