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種事情你們難道還不放心我嗎?我說有那就有,不準質疑。”
賽巴斯霸道的一揮手,便走到了銀時凌亂的床前,伸手探進那團被子里。
其實在塞巴斯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銀時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慌忙的站起身來。等塞巴斯走到了自己的床前,銀時就已經一把撲了上去。
“放開我,放開我銀時,你想干什么!”被抱住的賽巴斯頓時開始掙扎。
“你這混蛋還有臉問我干什么,你這家伙把手伸進別人的被窩里干什么,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距離感!?”
“咱們都是什么關系,哪里用得到距離感這個詞?”
“我可跟你沒好到,可以把手互相伸進對方被窩里的親密關系啊!你這混蛋趕緊給我走開,不準接近我的床!”
兩個人掙扎之中,塞巴斯眼疾手快的一探手,從被窩里好像抓住了什么東西,猛的一抽——
“唰——”
一個大號的棕色酒瓶,被賽巴斯拎在手里,從被窩里拽了出來。
“還真有酒啊!”
原本還在一旁看熱鬧的伊織和耕平瞬間不淡定了,直接沖了過來,幫著賽巴斯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想要拼命奪回自己珍藏起來名貴清酒的銀時。
“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賽巴斯,你這家伙昨天晚上可是說好的,可以讓我一個人把酒都帶回來的!”
“沒錯,這不都讓你帶回來了嗎?正好我們大家一起分享不是嗎?”
“我才不要和你們分享,這都是我的!”
聽到銀時帶著悲憤的情感喊出的這話,握著酒瓶的塞巴斯,臉色卻是忽然一肅。
“好了,你們兩個先把銀時放開,我有話要對他說。”
伊織和耕平聞言,對視了一眼,雖然不明白賽巴斯想干些什么。但也是松開了一左一右抓住銀時的肩膀。
“你們這些家伙....”銀時還是氣的咬牙切齒,一雙平日里沒什么精神的死魚眼,此時卻死死地盯著塞巴斯手中的那瓶酒。
然而下一刻,賽巴斯卻是收起了手中的酒瓶,直視向銀時的雙眼,一臉嚴肅道:
“聽好了銀時,你別說我不講道理,也別怨恨大家。其實我這么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銀時看著賽巴斯,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你隨便說,你就看我信不信’。
賽巴斯望著銀時那充滿戒備的眼神,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原來我在銀時先生你的眼里,難道還不如一瓶酒嗎?”
“呵,這會兒想起來叫我銀桑了啊?自打咱們認識的第一個月之后,你就再也沒有這么尊敬的喊過我了吧?”
銀時冷笑一聲,絲毫不買賽巴斯的賬,打心底里覺得是這家伙又要使出什么陰謀詭計,想要騙自己的酒。
“你以為是因為什么啊?”賽巴斯雖然很想這么說,但是出于眼前的需求,他還是勉強的咽下了這句話。
“總之,銀時。畢竟你是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對于有些事情的一些禁忌和忌諱,自然是應該沒有聽說過的....”
原本對于開始講故事的賽巴斯內心相當抵觸的銀時,在聽到了關鍵詞‘忌諱’兩個字后,也是不由得微微一怔。
“什么禁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