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啊!什么叫我出爾反爾,到頭來不還是你自己把酒露出來的嗎?既然當著大家的面露出來了,就表明你肯定是有想分享給大家的欲望的,只不過不好意思說,我只是幫了你這個忙而已!”
“你這嘴挺能說的嗎?從剛剛到現在叭叭個不停,看我不撕爛你的狗嘴!”
銀時瞬間暴怒,沖上來就要和賽巴斯近身搏斗,然而這回塞巴斯因為有了準備,提前把手套套到了自己手上,一時間兩人打的難分難解,絲毫不落下風。
“真是的,又來了啊。”
千紗盤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搖晃著空酒杯,有些膩歪的看著這些家伙。
“吶千紗,你說前輩那里會藏的有酒嗎?”
伊織和耕平兩人湊了過來,腆著臉向千紗問道。
“你們問我嗎?”千紗放下酒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倆人:
“雖說我確實是剛從前輩們那里回來,但是你們認為就憑前輩們的性格,他們會自己放著酒不喝嗎?”
“那倒也是啊。”伊織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話說千紗,你去前輩們那里干嘛?”耕平則有些奇怪的向千紗問道。
“誒,為什么要去前輩那里....”
千紗聞言也愣了一下,回頭看一下那邊還扭打在一起,滿屋子亂滾的賽巴斯和銀時兩人,頓時額頭上青筋暴起。
“賽巴斯!你這混蛋前腳把我忽悠走去幫忙,結果后腳你們就在屋里自己講鬼故事是吧,很會使喚人啊!?”
暴怒中的千紗直接沖了過去,將還在扭打的兩人一人一只手拎了出來,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啊——!!!”
伴隨著兩道慘叫,以及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賽巴斯和銀時十分干脆的在地上躺尸不動了。
“爬起來你們兩個混蛋!”
賽巴斯和銀時老老實實的坐起來了,銀時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挨揍,不過看了一眼坐在身邊不吭聲的賽巴斯,應該又是這家伙把自己牽連進去了吧。
媽的,以后離這小子遠點,靠近這家伙會讓人變得不幸。
“賽巴斯啊。”喝醉酒后處于狂暴狀態中的千紗,強行掐著賽巴斯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你是不是覺得把麻煩事都拜托給別人,然后自己去玩很爽,啊?”
“沒有沒有....”被千紗嚇到的賽巴斯連連擺手,同時有些恨恨地將眼神瞟到了另一旁的耕平身上。
“你這混蛋沒事兒多什么嘴!”
耕平看到了賽巴斯的眼神,臉上立馬露出了他那標志性的鬼畜笑容。
“關我什么事?還不是塞巴斯你自己作死。”
呆呆盤腿坐在原地的愛菜,其實也喝多了,并且這姑娘喝多以后也是有一個醉酒狂暴狀態。
只不過,當這姑娘剛想趁著酒勁,抒發出平日里對這些混蛋的不滿時,坐在他身邊的千紗則提前爆發了。
就好像是一個大火山,身邊帶著一個小火山,一旦大火山爆發了,那么其噴出來的灼熱巖漿會順帶著將小火山底下的巖漿也一起抽空一樣。
雖然比喻有些抽象,但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愛菜現在是處于一個想撒酒瘋,但是酒瘋已經被人替著撒了的一個尷尬處境,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什么,千紗,你先冷靜一點。其實我們也是一直在期望你們能帶來好消息,只不過是因為內心緊張不安,所以才會借助講鬼故事這么個娛樂方式,來舒緩一下壓抑的氛圍。”
賽巴斯硬擠出一副笑臉,對著千紗強行解釋道。
“真的?”千紗聞言,狐疑的看向賽巴斯。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啊!”
“鬼才信啊!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你們幾個家伙!”
千紗瞬間一記升龍拳將塞巴斯打的雙腳離地半厘米。
等賽巴斯軟軟的落地,千紗這才拍了拍手,像是摸到了什么臟東西。
稍微的出了口惡氣,千紗閉上一只眼睛,瞧著落地的塞巴斯,相當不爽的說道:
“嘛,總的來說,我和愛菜去前輩那里,確實是帶來了好消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