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賽巴斯。”另一半的耕平也回了幾分神,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過頭來就朝著賽巴斯問道:
“剛才我和伊織在廁所里吐的時候,好像聽到你和濱岡梓學姐在外面嘀嘀咕咕說些什么,只不過沒怎么聽清楚。”
“啊,說起來的話,我好像也聽到了啊....”伊織也面露思索之色。
“誒!?你們兩個...沒聽清嗎?”
在得知耕平好像聽到了自己和梓姐的對話后,賽巴斯先是嚇了一跳,原本以為自己驅虎吞狼的計策已經暴露,可又聽到耕平說自己沒聽清楚,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怎么,賽巴斯?你又打算背著我們幾個兄弟自己一個人偷跑了嗎?這種事我們可不允許!”
“沒錯沒錯!偷跑的人要把腿打斷,這可是賽巴斯你自己說的!”
伊織和耕平瞬間湊了過來,用威脅的目光死死盯著賽巴斯,就看這小子接下來會怎么回答。
“呵。”賽巴斯呵呵一笑,徹底放下心來。
“放心好了。”賽巴斯輕松的朝著兩人攤了攤手:“我和濱岡梓只是稍微探討了一些...關于生命倫理學上的復雜問題,說了你們也不會懂的。”
“生命倫理學?那是什么?你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可告訴你賽巴斯,剛剛我發現梓姐走的時候,看我們這邊的眼神好像很不對勁,心情好像也不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況?”
伊織這邊,果然是比耕平更難糊弄,他沒管賽巴斯扯得胡話,反而直接向賽巴斯問出了靈魂問題。
“就算你問我這個...”賽巴斯嘆了口氣,裝作無奈狀:“這種事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今天坐船比較開心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呦。”
“嘖,你這語氣真是越聽越可疑啊...”
伊織嘖了下舌,猜不到發生了什么的他,還是干脆把手伸向賽巴斯:
“算了,不管那么多,先拉我一把。”
等把伊織拽起來后,耕平那邊也是被賽巴斯拉了起來。兩個人腳下搖搖晃晃的,雖然還在打漂,但勉強能夠穩住身形。
“真是的,賽巴斯你這家伙大事上排不上用場,也只有在這些小事上才勉強能發揚人性的光輝嘛。”
伊織扶著欄桿,瞧著賽巴斯,又在說這種不知道是不是在夸人的話。
“你這家伙,偶爾對別人坦誠一點,別這么毒舌,說不定早就擺脫單身了啊...”
賽巴斯嘆了口氣,看著伊織和耕平二人,隱約升起的一絲絲惻隱之心,讓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將剛才梓姐和自己的對話,稍微給這兩人說明一下,也好讓他們做些心理準備。
只是,讓賽巴斯不確定的一點,就是自己給這兩個家伙坦白之后,會不會直接被他們兩個給直接丟下海去?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讓他不得不考慮。
雖說是以自保為主,但賽巴斯出于最后的良知,猶豫片刻后,還是朝著伊織發出了試探:
“吶伊織,你還記得,當時在伊豆春祭的時候,你和梓姐,有沒有說過什么...善意的謊言?”
“什么?”伊織聞言愣了一下,有些摸不著頭腦,稍微思索了一下,但對于那種遙遠的記憶,伊織也實在記不起來什么。
“沒...有吧?”伊織說著,語氣忽然停頓了一下,他的視線悄悄瞟了身邊一臉懵懂的耕平一眼,又瞬間移回了視線。
“沒有!”
“這樣啊...”賽巴斯看著伊織的小動作,慢慢的點了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