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不就是已經病入膏肓的癥狀嗎?以前的耕平你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糊涂話?快張嘴喝下去,我們這就幫你變回以前的樣子!”
“不要!不要...”
愛菜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看著沙發上三個裸男的戰斗,因為場面實在有些辣眼,這姑娘已經再次捂住了眼睛,只從偷偷露出的指縫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說你們兩個,人家不愿意喝,也沒必要逼到這種程度吧?”愛菜試圖說兩句公道話,來,讓這些家伙的行為不要這么過激。
“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難道愛菜你就沒發現,耕平他和以往的樣子完全這樣了嗎?這肯定是腦袋被邪魔入侵了,我們這就用圣水幫他恢復意志!”
“什么跟什么啊?你們剛才不還說耕平患上了青春期綜合癥嗎?怎么這會兒又改口成邪魔入侵了?好歹統一一下口徑好不好?”
聽著賽巴斯鬼扯的話,愛菜表示一個字也不相信,但看著眼前越來越混亂的場面,愛菜還是覺得現在有必要去呼叫門外的前輩們進來來壓場子了。
然而,她剛轉身邁開腳步,卻聽到了身后傳來的,正處于掙扎中的耕平的一句話:
“你們二位、你們二位先冷靜一下!我真的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啊,還有你們兩個就算想和我玩什么游戲,可不可以請你們先多穿兩件衣服?就這樣光著身子在屋里打來打去,實在是有些丟人啊!”
愛菜出門的腳步瞬間停下了,她頓時轉過頭來,用震驚的目光看向了被壓在沙發上的耕平:
“丟人,你說丟人?”愛菜的語氣充斥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耕平你、你竟然能感覺到丟人這種情緒嗎!?”
“當然能感覺到了啊!這難道不是正常人都會有的情緒嗎?雖說是在屋子里,可近乎赤身裸體的穿成這個樣子,何況屋子里還有別人,無論如何都肯定會讓人感到難為情的啊!”
被按倒的耕平一邊掙扎,一邊如此嘶吼著。
“閉嘴耕平!事情才不是這個樣子,什么羞恥,什么難為情什么的,那些話怎么可能會從你的嘴里說出來?你醒醒啊耕平!我絕對不接受你現在這家伙的樣子啊!”
賽巴斯的聲音帶著些哭腔,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好兄弟,在短短時間之內身上竟發生了如此變故,表現的簡直像個完全的陌生人一樣了。
就在塞巴斯將手中的啤酒即將灌到耕平的嘴中的一剎那,賽巴斯和伊織,忽然感覺到有什么人,好像拉住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就是那條褲衩。
由于此時的屋中也就四個人,因此除了他們三個正在沙發上扭打的人外,唯一有可能干擾他們行動的人也就是愛菜了。
“愛菜你有什么事?總之現在我們有非常要緊的事情,不管有什么事等會兒再...”
“你們兩個,給我松手!”
忽然的,伊織和賽巴斯兩人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拉著他們的褲腰狠狠往上一提,一瞬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緊繃感,由下至上,瞬間擊穿了他們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
賽巴斯和伊織全身就像是過電一樣,瞬間渾身一軟,手上也失去了力氣,被他們摁住的耕平,也得此機會,趁機逃脫出了他們的魔掌。
賽巴斯和伊織的臉上,宛如戴上了魔鬼般猙獰的痛苦面具,當他們倒在地上,艱難的轉向自己的身后,卻只看到滿臉通紅的愛菜,舉著自己的雙手,就仿佛是剛剛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