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那么久遠的事情嗎?”
屋中的幾人,就連剛穿上胖次的耕平,都將詫異的目光看了賽巴斯。
“啊,那時候我剛認識這家伙....不,倒也不能說認識,只能說剛見識過一面,不過不知怎么的,很快就熟絡起來了。”
賽巴斯有些無奈的,指了指一旁偷偷開了一罐啤酒的伊織,隨后才繼續解釋道:
“當時是前輩們為我們開慶生酒會...慶祝新生的酒會,由于是我剛來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被前輩們忽然拉著要加入什么什么社團,說實話,我心里還是蠻害怕的。”
“我懂我懂。”伊織和耕平,瞬間都感同身受的默默點頭。
“喂,你們三個難道不是之前就認識,然后一起加入的社團嗎?”
愛菜滿臉懵懂,這家伙并不清楚在伊豆春祭之前,社團里發生過的事情。
“啊...那話題說起來可就長了,總之,我們三個大抵也是有個先來后到的順序的。”
賽巴斯有些無奈的先指了指自己和伊織,后指了指耕平。
“哼....”耕平似乎是被塞巴斯的陳述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輕聲的哼了一聲。
“但總之,當時的我并不明白自己被強行拉入的這個社團,到底有什么宗旨、活動理念,以及....加入理由。說真的,當時我真的抱著想隨便應付一下把報名表交了,隨后就逃走的想法的。”
賽巴斯說到這里有些尷尬。
“哼哼,你以為這個辦法只有你一個人想到了嗎?我不僅想到了,我還做過了!”
伊織一臉驕傲的站了出來。
“那所以呢,結局是什么?”賽巴斯本來是懶得搭理的,但確實是有些好奇,于是隨口問道。
“上廁所的時候被前輩們從廁所里扛出來了。”伊織如是回憶著。
“行了,等會兒要吃飯,剩下的話就不要說了。”
塞巴斯黑著臉打斷了伊織的悲慘回憶,怒斥道:
“你這家伙怎么能和我一樣?你本來不就是要寄宿在前輩們日常活動的大本營里嗎?你怎么可能逃得掉啊,倒不如說我才是有機會跑掉的那個吧?”
“那后來呢,塞巴斯你為什么放棄了逃跑的想法?”
愛菜這姑娘有時候還是很會遞話題的,見大家聊了半天不聊正事,她索性舉起了手開始發起了提問。
“喔,這個....”
賽巴斯有些尷尬的撓撓后腦勺,,腦海中回憶著臉上卻似乎帶著一絲笑容:
“當時的我剛來到伊豆,因為一些事情,對酒這種東西很是抵觸...”
賽巴斯的聲音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黑,他看著面前已經笑到前仰后合的伊織和耕平,拳頭上的青筋爆起。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笑完之后就不準再笑了。”
“哈哈哈哈....賽巴斯,你在說什么笑話?你說你對酒這種東西很是抵觸,哈哈哈哈....”
伊織過了十秒還在笑,于是塞巴斯默默地戴上了那只打人很痛的手套。
.....三分鐘過后。
“好了,總之,塞巴斯你繼續講下去吧。”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伊織,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說道。
“嗯,當時的前輩們告訴我。酒這種東西只是生活中的助燃劑。就算是沒有酒精這種東西,在社團中,大家一樣能夠很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是這樣嗎...”耕平若有所思的默默點頭,隨后抬起頭來看向賽巴斯:
“所以這和我的問題有什么關系嗎?”
“是沒有直接關系,只是一個心態上的聯系而已。”
塞巴斯攤了攤手:“多少發揮一下聯想啊,好歹是大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