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真不愧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聽著那兩人沙啞著嗓音,也要拼命婉拒自己,賽巴斯也只能抑制住自己激蕩的情緒,兩手放在把上,微微打開了瓶蓋。
兄弟們的盛情難卻,也只能等會兒蹬車子的時候自己再多賣幾份力氣,讓后面的兄弟們可以稍微歇息一下,聊作報答了。
這般想著,塞巴斯慢慢的將咖啡壺湊到了自己嘴邊,猛灌一大口。
.....三分鐘過后。
“你們兩個,沒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在長達三分鐘的沉默后,塞巴斯聲音嘶啞的,率先打破了這條無人公路上,自行車三人眾的寧靜。
伊織和耕平沒有說話,只是埋著頭,默默的在后面蹬著車子。
賽巴斯的額頭青筋暴起,眼中殺意涌現,手里那壺他一口氣喝了一半的咖啡壺,被他捏的嘎吱作響。
“都他么給老子說話!”
“說什么說,塞巴斯你老大不小了,愿賭服輸這個道理你也是該知道的吧?”
伊織無奈的抬起頭,狀若無辜的攤了攤雙手。
“就是說啊,誰也沒有逼你非要喝下去,是你自己選擇要喝的,又怎么能怪得了別人?”
耕平學著塞巴斯以前說過的話,也是予以展開了回擊。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穿一條褲子了,啊?”原本塞巴斯心頭的怒火,就像是一個極不穩定的高壓罐,這下子,徹底算是被這兩句話給點爆了。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猛的回過頭來,陰惻惻的看向自己身后的兩人:
“愿賭服輸,那是建立在雙方都拿對方沒辦法的情況下才建立的。”
“呦,怎么說賽巴斯,別以為撂狠話就能嚇到我們,大家可都是腳被拴在鏈子上,誰也下不了車,你能拿我們怎么樣?”
原本看見賽巴斯那野獸般的目光,伊織和耕平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安的,但想到此時的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兩人也是心中大定,開始露出了嘴臉來,肆無忌憚的開始嘲諷。
“是嗎?這可是你們倆說的。”
塞巴斯冷笑一聲,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自行車的方向把,雙手緊握。
‘吱呀——’
原本雖然速度緩慢,但好歹一直在往前進的四連座自行車,伴隨著一陣金屬摩擦的牙酸噪音,這下子徹底停在了馬路中央。
“怎、怎么回事?”
原本還在蹬著腳蹬的伊織和耕平,忽然察覺到自己腳下的踏板,一下子就變得紋絲不動,怎么踩也踩不下去。
正當兩人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塞巴斯的聲音又悠悠的從前方傳來:
“你們倆可別忘了,雖說我確實是下不了車,可是自行車的手剎,可是在我這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