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織心中暗暗竊喜,然而也許正是因為情緒一下子放松下來,這家伙在不知不覺間,又給自己立了個flag。
........
與此同時,帳篷中。
“喂喂賽巴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伊織那家伙說了什么?為什么外面的展開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怎么伊織到現在還活著啊?”
把腦袋擠出帳篷外,卻完全聽不清楚外面的人在說些什么的耕平,朝著下面賽巴斯的腦袋,一連問了好多問題。
“閉嘴,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沒辦法,事情的發展總會出些差錯。”
賽巴斯不耐煩的抓了抓耳朵,其實別說耕平了,就連他剛剛也是幾乎一點都沒聽到外面兩人到底在說些什么,自己回去以后真的要去掛耳科了。
“可惡啊,總感覺耳朵里面脹脹的,就好像是被人塞了什么東西一樣。”耕平小聲嘟囔抱怨一句。
“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嗎?那看來可能是我們的體質對沖繩這邊的氣候不太適應,等回伊豆以后應該就好了。”
在得知了耕平耳朵也不舒服后,賽巴斯松了口氣,篤定的說道。
“原來如此,聽起來很科學的樣子,賽巴斯你挺有學問嘛?”
“那是當然了,不看看你們平時是跟誰混的。”賽巴斯得意的揚起了嘴角。
“總之我們現在不談這個,還是先弄清楚接下來該怎么辦吧?總感覺我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一半的樣子,也不知道伊織那小子說了些什么,能讓千紗她們不追究包裹的事了。”
塞巴斯重新把話題切回到了正途上。
“切,那家伙就是嘴巴好使一點,就憑這個就能找到女朋友嗎?”
趴在地上的耕平眼鏡瞄著外邊,語氣不難聽出強烈的嫉妒之情。
“好了耕平,不要揚他人志氣,就算那家伙能找到女朋友能怎樣?最后不是還要被我們埋進土里嗎?”
“你這樣一說我心里就舒坦多了啊塞巴斯,多謝了。”
“嗯嗯,沒事,都是好兄弟的....不對,怎么話題又跑遠了?總之,雖然之前的計劃失敗了,但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定要想辦法,不能讓伊織那個偷跑的家伙如意!”
賽巴斯從外面縮回腦袋,在帳篷里爬起來,順手拉起了耕平:
“走,耕平君!既然我們在這里得不到有好用消息,還不如現在干脆就直接沖出去,用我們兄弟之間的羈絆,來討伐伊織那等踐踏我們兄弟友情的禽獸吧!”
“喔喔,燃起來了!”
受到塞巴斯的鼓舞,耕平一臉激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瞬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穿著泳褲,一拉帳篷門就紅著雙眼,張牙舞爪的往院子外沖去。
此時的院子中,剛剛安撫好千紗她們的伊織倚著柵欄正對著院子,電光火石之間,眼神犀利的他就注意到了在帳篷那邊,一股腦從里面沖出來的兩個半裸男。
“伊織,你這偷跑的混蛋,接受友情與愛的制裁吧!”
賽巴斯和耕平二人,像奇行種一樣,光著身子朝著伊織奔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