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們還沒到地方嗎?”
愛菜失望的將視線收回到車內,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一臉便秘的耕平,還有那邊被空調吹著蛋蛋涼颼颼、一臉賢者模式的沉思者伊織。
“喔,是愛菜啊,你睡醒了?”
坐在前排的兩位前輩,聽到剛剛還被他們說是眾人中最老實的愛菜出聲了,也是笑著打招呼到。
“算是剛醒吧....前輩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家啊?我有點兒擔心等下再暈車...”
“你不是上車之前已經吃過暈車藥了嗎?沒關系的愛菜,要吐就吐耕平的身上好了,因為你要是還暈車的話就說明他給的藥是假的,就盡情的往他身上吐吧。”
坐在前面的阿時前輩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喂前輩,話沒有這么說的啊!那只是普通的暈車藥而已,誰都有個說不準的你說是不是?愛菜你聽我的,你要堅持不住,就直接打開窗戶把頭伸出去盡情釋放吧,我會幫你注意著路邊的廣告牌和欄桿的!”
耕平立馬神情激動地大聲為自己辯解道。
“光是聽你這么說就很讓人來氣啊...而且你又在說廣告牌和欄桿什么的,你是不是經常看這種類型的恐怖片啊?就不能換個說法嚇人嗎?”
愛菜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一只手搭在膝蓋上,不爽的用手掌托著自己的腮幫子。
“喔,說起來的話,之前嚇唬伊織把腦袋縮下來,耕平你就是用的這個說法啊,有什么相關推薦的恐怖片嗎?”
“我沒有看過這個類型的恐怖片啊,只是經常看著橫叉在路邊的鋒利廣告牌,偶爾會這樣想象而已。倒是塞巴斯之前好像和我提過一嘴,他最近被人逼著看了一部很糟糕的恐怖片的樣子。”
耕平指了指和自己之間隔了個伊織的賽巴斯。那家伙現在仰靠在座椅上,那顆大好頭顱高高仰著,伴隨著車子的顛簸輕微搖晃。
“果然只有心里陰暗的人才會天天幻想出來那些東西啊...”
愛菜又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只手托腮的她,側頭瞥了眼坐在另一頭上,一直一聲不吭的塞巴斯。
“那家伙為什么這會兒這么老實?”愛菜因因為臉頰被自己的拳頭抵著,因而有些嗚嗚囔囔含糊不清的問道。
“不知道啊,大概是累了吧,估計是已經睡著了。”就坐在被討論的塞巴斯身邊的伊織,側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好伙伴,不知死活的伸手用手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喂,睡著了還是死了?說句話。”
“伊織啊,如果你這樣一直堅持這么獨特的打招呼風格的話,我相信你會活不到成年...啊不,你已經成年了,那就是大概是活不到大學畢業了。”
耕平對于伊織那習慣性的動作進行點評到。
“又沒事兒,我下手輕著呢。”伊織一臉余裕從容的向著耕平展示自己的溫柔巴掌,他之所以作這個死,主要還是為了小小的報復一下,今天上午賽巴斯把他像狗一樣追的恥辱。
“我說你沒事兒叫醒人家干什么?”愛菜也是不解的向伊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