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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們也沒必要去怪咱們的新人,畢竟這么多長時間沒見過了,你們又沒有重新上線,還分別隸屬于不同的學院,平時能見一面都已經很難得了,就不要再強求人家對你沒有印象了。”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阿時前輩,對著圍坐在他身前身后一圈的一眾魁梧學長們,為塞巴斯他們解釋。
賽巴斯、伊織、耕平三個家伙,以前所未有的老實姿態,左手拉著右手,勾著頭貼著墻角站好,一臉乖巧的表情,就好像是《送東陽馬生序》里的弟子一樣。
當然,因為塞巴斯脖子上石膏的原因,這家伙倒是仍然保持著耿著脖子面壁思過的姿態,顯得一副很頭鐵的樣子。
“這說法我可不接受啊,明明在新生歡迎會上那么懵懂純真的新人,現在竟淪落到了會忘記學長們長相的程度,在這件事情上,阿壽你們可是要負主要責任啊!”
“沒錯啊,既然今天難得又重新見到了這些可愛的新人,就由我們來把他們從錯誤的道路上掰回來吧!”
然而人群中帶頭的幾位學長們卻是對阿壽前輩的解釋不怎么接受,并且說出了一些在賽巴斯他們聽起來很嚇人的話。
“伊織,怎么辦!?”貼著墻站好的耕平偷偷瞅了身后的那些好漢們一眼,轉而低聲對身邊的伊織問道。
“怎么辦?我能怎么辦?你倒不如去問問賽巴斯好了,那家伙鬼點子多。”
伊織翻著白眼兒直接把麻煩踢給了賽巴斯。
塞巴斯依然面無表情的梗著脖子站在那里,就像只尖叫雞一樣,根本就不搭理身邊這兩人的談話。
因為他知道以現在自己的運氣,不管做什么,只要有所舉動,所招來的結果大概率就是負面的。
果不其然,這不,賽巴斯他一句話還沒說呢,站在外圍的幾位學長聽到了這三個靠著墻站的家伙在嘀嘀咕咕說著什么,便饒有興致的走了過來。
一位帶著無邊框眼鏡的魁梧斯文青年,笑盈盈的走到了耕平的身邊。
“哈哈,這不是當初在迎新酒會上就逃跑的那個嘛,怎么樣?現在過了這么長時間已經不會逃跑了吧?”
被突然搭話的耕平整個人身體一抖,本來想裝作聽不懂日語的樣子,可奈何那位搭訕的前輩就站在他身邊不走了,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他,無奈之下,也只能吞吞吐吐的開口道:
“啊...其實有機會的話我還挺想逃跑來著,可惜已經從賊船上跳不下來了...”
那位明顯脾氣比較急的前輩,只聽到耕平說了前半句后,便大氣的一揮手:
“那怎么行?你是想跳我們的這艘賊船是嗎?你早說啊!”
“誒?”就連賽巴斯都沒猜到,這前輩竟然是這么好說話的劇情展開,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另一位前輩突然拿出了一個砧板放到耕平面前,上面還放著一把削皮刀:
“好了,來,只要把小拇指切掉,你就可以跳槽到其他社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