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織慷慨激昂的說著些不著調的話,大手一指,指向了正因為感覺戳躲來躲去的塞巴斯的脖子像是在打地鼠一樣,而玩的不亦樂乎的愛菜。
“誒?怎么了?”因為剛剛愛菜還在和賽巴斯互動,因此并沒有聽到伊織對自己的指控,只是一臉懵懂的回頭。
“你看看!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狀弱無辜的表情!實在是太邪惡了!”
伊織還在那說著什么,可原本好像在出神的千紗,已經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砸向伊織:
“本來就無辜好嘛,人家又沒有像你們幾個一樣一直犯蠢,被你們害得每回都能看到蠢貨被教訓的場面,都不知道這姑娘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千紗朝愛菜招招手,這姑娘搞不懂情況,但也是聽話的來到了千紗的身邊。
“啊——”伊織沒有被砸中,但也是發出了慘叫,而在躲避石頭的伊織的身邊,耕平則是擺出了思考的姿勢:
“誒,這么說起來的話好像真是這樣,每回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總能看到那雙清澈懵懂的眼睛....”
“你們這些家伙潑臟水的時候能不能做個人?這關愛菜什么事?這明明是你們每次犯蠢的時候愛菜沒有跟著一起上而已,你們是罪有應得,愛菜又什么都沒做。”
千紗直接開口打斷了好像在認真思考的耕平,拍了拍手,打掉剛剛撿石頭時手上沾到了灰塵。
“話是這么說,不過仔細想想的話,愛菜的運氣好像還真是一直都挺不錯呢...”
在伊織和耕平二人接連遭挫后,賽巴斯盯著愛菜,像長頸雞頂端的那一雙眼睛眼中泛出了幽幽賊光。
“你想干嘛?”愛菜被塞巴斯這盯得渾身不自在,也是不爽的朝他嚷嚷一句。
然而賽巴斯就好像沒聽到愛菜的話一樣,又向前走了兩步,忽然準備一個90度的深鞠躬,然而頭才剛剛伸下來,就又好像聽到了什么來自于脖子的咔嚓聲,嚇得塞巴斯連忙筆直的站好:
“私密馬賽!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總之這段時間里我運氣相當不好,非常非常不好,可能會死人的那種,所以請愛菜大小姐,利用你那強運來庇護我一下!”
“什么...強運?”愛菜聽不懂賽巴斯在說些什么,但總感覺被拜托的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于是直接拼命搖頭道:
“我聽不懂賽巴斯你在說什么啊,不過既然你說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的厄運什么的...拜托你還是再去找其他人吧,或者是找個寺廟住一段時間,我感覺我并沒有能力幫人擺脫這種類型的麻煩啊...”
愛菜說的十分中肯,也沒有把賽巴斯的請求當做開玩笑一樣應付,這讓塞巴斯那如干枯水渠一樣的心中一暖,好像是突然來水了。
千紗有些頭疼的看著賽巴斯真敢問,人家還真敢答的愛菜,想了想還是苦口婆心的說道:
“呃...其實關于這種問題,愛菜你不用那么認真回答的,一般來說你只要對他說‘馬鹿’(日文笨蛋的假借字)兩個字,就可以打發掉這種無聊的家伙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啊!”賽巴斯當即抗議道。
“馬鹿。”千紗冷冰冰的盯著賽巴斯,就仿佛是他在開口多說一個字,就要撿起地上的石頭踩進這家伙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