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不對的?不就是喝點酒嗎?我看塞巴斯你是膽子越來越小了,怎么,這就開始害怕了?”
伊織和耕平是不會放過打擊賽巴斯的機會的,當即就發出了張狂的嘲笑。
塞巴斯這邊還沒有來得及教訓他們倆,一旁的阿壽前輩帶著一位他們之前沒怎么見過的和善學長,也是一人拿著一瓶酒走了過來。
“喔,你們三個都在啊,那正好一次性跟你們講了。”阿壽前輩很高興的樣子,看起來這場酒會謀劃了這么久,他本人也是十分期待的。
“前輩你要講什么?還有咱們酒會到底怎么說?貌似還沒有講規則吶。”塞巴斯想要將自己心中的不安感化解開來,于是舉手提問道。
“嗯,確實還沒有說,不過賽巴斯你感覺為什么直到現在還沒講呢?”
阿壽前輩看了賽巴斯一眼,很明顯對于他之前帶著新人們在門口磨磨蹭蹭的行為很是不滿,當即就把手中原本不知道要干什么的酒塞到了賽巴斯的懷里。
“作為懲罰,等會兒塞巴斯你要多喝一杯哦。”
“什么嘛?只是一杯而已,前輩你也太瞧不起他了,起碼要一缸才行——就那擺在大廳中間的那個,讓塞巴斯一個人喝就行了!”
伊織手指著佇立在大廳中央那有一人多高的大翁,向阿壽前輩提議道。
“這才對嘛,能說出這種話來的,這才是我們pab的優秀新人啊,賽巴斯你也要多向伊織他們學習才行,不然的話小心被獻祭掉喔?”
“他站著說話不腰疼,前輩你別搭理他。”賽巴斯不爽的哼哼一聲。
前輩很滿意的朝著伊織點點頭,同時又用塞巴斯之前嚇唬人的話警告了他自己一句后,話鋒一轉:
“不過,全讓賽巴斯一個人喝掉那可不行,否則的話我們還喝什么?”
周圍的一眾前輩學長們聽聞這話都哈哈笑了起來。
“好了塞巴斯,這次旅行你出力不少,讓你先倒,快點兒吧。”笑夠之后,阿壽從后面推了一把,拿著酒瓶還在愣神的塞巴斯。
“是叫我嗎?是讓我快點干什么啊?”塞巴斯拿著酒瓶是一臉懵逼,不過他看到阿壽后面,阿時前輩盤腿坐在地上,組織著十幾名學長,就在那像是流水線一樣一箱箱開瓶蓋兒。
不,與其說這像是流水線,倒像是專門生產三無產品的小作坊。
而又有一批學長們,則像是勤勞的搬運工,拎起一打又一打的酒水,轉身就倒進了屋子中央的那個大缸里。
“這也太浪費了吧?”伊織望著遠處那熱火朝天的流水線,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酒不喝,卻都倒進大缸里面。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大缸旁的一位學長,見缸里面的水位線差不多了,從腳下拾起一根竹竿插進大缸里,攪和攪和,隨后又把竹竿放到一邊,繼續往里面倒酒。
賽巴斯和伊織、耕平三人看到這操作,臉都嚇綠了。
從大廳中央的大綱里發出來的刺鼻味道,即使是隔著一二十米遠,也讓這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不禁變了臉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