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不是經常混在一起嗎?其中兩個人干了壞事,那個家伙沒有理由不參與吧?”
“話不能這么說,你這不是妄加猜測嗎?”阿壽前輩看了賽巴斯一眼,有些無奈:
“不能因為其他人犯的錯誤,就牽連到和他們關系好的人身上啊,我們社團做事是要講證據的,不能因為這種猜測就把人家抓回來,塞巴斯是好孩子,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被包圍在人群中間坐著的塞巴斯聽了這話只感覺熱淚盈眶,竟然還有人愿意相信他啊。
那些把賽巴斯抓來的學長們面面相覷,說到底他們也是聽到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這個叫賽巴斯的新人有參與行動的嫌疑,他們就不由分說的上去把人抓回來了,好像確實是有些莽撞了。
“呃,抱歉啊,是我們太莽撞了。”之前那幾個還兇神惡煞的把塞巴斯給扛回來的魁梧學長們轉過身,摸著腦袋有些尷尬的向塞巴斯道歉。
“沒事沒事,我當時也只顧著跑了,忘記解釋....”塞巴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總感覺有些別扭,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見到賽巴斯與這幾個學長把話說開之后,阿壽笑著走過來,當著大家的面,用力的拍了拍賽巴斯的肩膀:
“而且啊,你們別說我的猜測是沒證據的,有一點可以證明塞巴斯和他們兩個家伙的計劃無關喔?”
別說是那些圍觀的學長們了,就連被包圍在人群中間大氣不敢出的伊織和耕平也是驚愕的抬起了頭。
什么鬼?塞巴斯的家伙明明是整個計劃的狗策劃,還是帶頭沖鋒的那種,怎么就和這個計劃沒關系了?那當時拎著桶沖在最前面的那個身影是誰啊?
賽巴斯被阿壽前輩的擔保整的有些面紅耳赤,分外的心虛,這事兒他干沒干,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干了就是干了,塞巴斯也干了。他想不明白前輩到底是因為什么,才那么篤定自己和整個計劃沒有關系?他抬起頭來看看,說要拿出證據的阿壽。
只見阿壽前輩走兩步,從地上拎起來一個水桶,而后將這只水桶展示給圍觀的所有人。
“大家看,這就是賽巴斯之前拎著的水桶,也是絆倒我的那一只,我之所以那么肯定塞巴斯是無辜的。因為當時我被絆倒的時候,注意到的一件事。”
“到底是因為什么,直說吧阿壽!”人群中有心急的學長這么喊了一句。
“呵呵,要解釋的話很難,不過嘛只要一聞就知道了,給——”
他將手中的水桶拋向剛剛心急提問的那位學長,對方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湊到鼻前一聞,果然兩眼一亮:
“有酒味兒,是酒,好濃的酒味!....不過這個味道為什么這么熟悉?”這位學長臉上的表情又變得疑惑起來,沒有辦法一下子分辨出來這是什么酒。
“好了,不管是什么酒,也和那兩個一個端著醋,一個端著味增魚湯跑過來的家伙更尊重今天晚上的酒會!”
阿壽前輩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酒,他也聞不出來,但還是開心于賽巴斯這個平時里經常離經叛道的家伙,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堅決守住了自己pab成員的立場。
現在壓力來到了塞巴斯這邊,在面對著阿壽前輩以及一眾學長們的熱切的目光,賽巴斯只感覺自己好像從內而外的被火撩過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