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扶著耕平的賽巴斯察覺到了伊織的異樣,也順著這家伙的眼神回頭看去。
就在剛剛眾人來時的路上,自己親手關死的大門不知什么時候又被人推開,一道人影閃了出來。
仿佛是跟著他們哥仨一起跑出來的這家伙,有著一頭圓圓的藍頭發,整體給人一種相當普通的感覺,,不過就憑著這股普通勁兒,在他們社團里有這么高辨識度的人可是沒幾個啊。
“愛菜?你怎么也跟上了?”賽巴斯有些驚愕的看著仿佛是追的他們三個一起跑出來的小姑娘,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啊呀,什么時候自己原來變得這么有魅力了嗎?
不知怎么回事,塞巴斯似乎感覺到自己攙扶住的耕平推了推自己,和這一臉虛脫的家伙對視一眼,耕平好像是示意不要讓他在愛菜面前表現出很虛的樣子。
“這樣。”賽巴斯點點頭,然后直接將耕平像麻袋一樣扛到了肩上。
‘小崽子還想著讓哥們當面幫你打掩護是吧?’賽巴斯冷笑一聲,一只手制服住肩頭還在不斷掙扎,像只小兔子一樣無助的耕平,順便側過頭,用另一只手友好的朝著靠著大門,因為低著頭而看不清表情的愛菜打招呼道:
“呦愛菜,怎么?你是也受不了里面的環境一起逃出來了嗎?正好,伊織剛剛說他知道一個很漂亮的地方....”
塞巴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低著頭的愛菜已經朝著他這邊走過來了。
“嗯?難道你是有什么想和我們說的嗎愛菜?”賽巴斯有些困惑的瞅著朝自己走過來的,這平時性格普通、偶爾會因為自己與社團里大家格格不入而苦惱普通姑娘。
當然,讓塞巴斯感到困惑的并不是這姑娘朝自己走來這件事。畢竟平時大家都混的挺熟的,都哥們兒,而是這姑娘朝自己走來時,那跌跌撞撞、搖搖晃晃,卻能神奇的穩住身形的奇異舞步般的姿態。
“啊,依稀好像記起來這姑娘剛剛在屋里好像是喝酒了,不過好像沒喝多少啊?就那么一點點,剛好蓋著碗底的那種....”
愛菜以一種奇異的腳步,低著頭來到了塞巴斯面前,搖搖晃晃的站停。
“吶,我說啊....”
愛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糯糯的,就好像是嘴里含著半口水一樣張不開,倒也不是夾子,塞巴斯很難形容這種少女特有的軟糯聲線,也只能用這種潦草的比喻來形容了。
“嘿,怎么?愛菜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們嗎?”塞巴斯還是頭回見到酒醉后這么可愛的愛菜,當即把肩上扛著的耕平給放了下來,想騰出手摸手機,卻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身上比拔了毛的雞沒好到哪里去。
“淦了,忘記把手機收進儲物空間了。按理說明明是這么好用的現代工具,卻總是容易被自己遺忘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