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那邊還在說話的日輪見到岳云龍又恢復成平時的樣子了,頓時嚴厲的喊她一聲。
“知道啦——剛剛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剛剛那四個化妝師簡直是想把我的腰給勒斷,既然要等那家伙回來,就暫時不要折磨我了吧?”
月詠放下手里的煙槍藏在身后,同時用下巴努了努那邊捧著黃金快要堅持不住的翔太:
“你們接著吧,不過先說好,這黃金不是免費送給那家伙的,這是老娘自己攢下來的黃金,他要是膽敢不還那老娘以后可就有話要和他講了。”
“不用、不用這么多,一塊兒就行!”新八趕緊上前幫著翔太把黃金放下,而后從堆成金字塔形狀的金錠中拿了一塊。
“唔...總是要有些憑證吧?之前人家要賬都要到咱們這兒了...咦,好像上次要賬的郵件也是用這樣的方式發送的,難不成是同一個人嗎?”月詠仿佛是才想明白這個問題一般。
“憑證什么的,這個可以嗎?”神樂從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銀時的個人印章,展示給她們看。
“是坂田先生的私印啊,這當然可以了。”月詠很愉快的接過了印章,踢掉了腳下的木屐,轉身折回到剛剛出來的密室里,從里面拿來了紙、毛筆和墨水,墊在地上揮毫就書。
“茲坂田銀時,于xxx......”
看著月詠寫的一氣呵成的樣子,就仿佛這篇稿在心里想好了很久,一旁站著的新八忍不住問道:
“月詠姐,為什么你寫欠條這么熟練啊?”
“哦,這好像是前幾個月突然流行起來的風氣吧。”月詠寫好之后將毛筆架在一邊,將手中的紙吹干后抖了幾下,順口解釋道:
“大概就是之前,江戶城的不少人都在同一時間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郵件。嗯,還是銀時那家伙,是要拍賣他的欠條,當時的人們才意識到對于失信人員竟然還可以這樣操作。”
“因為感覺這是一種行之有效的遏制不良風氣的舉措,所以在那之后,真選組方面和幕府的那群人商量了一下,暫時由官方出面背書,允許債主暫時出讓那些重度債務違約者的人身自由,就是由債主出面,來強迫那些欠債的人去指定的地方工作還債。”
“不得不說,這項措施一發出后,那些賭馬店、夜總會、以及我們吉原這里,碰到那種沒錢還來消費的客人確實少了很多呢。”
“不過就算這樣,每個月也總有那么幾個沒錢也要來消費的,在那之后我自然也就給他們寫了這種欠條,然后打發他們去天人那里工作了,自然也就很熟悉了啊。”
“啊,總感覺好像是聽到了什么黑暗的東西呢。”新八揣著懷里的那塊兒金錠,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好了,既然有了路費的話,那就請你們兩個再把這些嫁妝也一起送到坂田先生的手里吧。”
新八和神樂回頭看去,卻見到是又翔太費力的拖著一個比他大好幾倍的包裹蹭過來了,那巨型包裹大到就算是放到停在門口的定春身上,也會顯得定春的身形和個正常的小狗一樣。
“這一包里面都是新衣服,雖然坂田先生備注的是大量的便宜衣服,不過我們還是選擇天人手工縫制的新郎官的衣服,里面大概有一百五十件新郎服,還有第二包里面裝的是...”
“失禮了!這些東西等銀時回來讓他自己來拿就好,我們路上實在拿不下這么多東西,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新八不由分說的拉過了神樂,兩人一股腦的轉頭就朝著外面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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