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的話,其實咱們哥兒被蜜蜂蟄完以后沒人出現過敏反應已經算是幸運的了,那玩意兒弄起來可麻煩了。”
賽巴斯一邊碎碎念著,給兩位哥們兒做好了治療,眼神看向銀時那邊,一眼就看出了那靠近火堆還一動不動的家伙實際上是在裝暈。
“喂?銀時你身上被叮沒有?被叮了的話抹點這東西,應該有點兒用。”賽巴斯一點都不顧及銀桑辛苦的演技,就這么直球的開口問了。
面朝下的銀時眼皮抖了抖,還在那里硬撐著一動不動。
“別裝了,正常人暈的時候手臂都會不自覺的向上伸直的,你看你躺的跟死豬一樣,一看就是在裝暈。”
“你特么的——”銀時被賽巴斯這種騙小孩兒的話給氣笑了,結果還沒笑兩聲,就見到一個小小的陰影蹲在了自己臉邊。
“吶銀醬,明明好久不見了的說,為什么之前要裝作不認識,現在又要裝暈呢?是感覺面子上過不去嗎?沒關系的銀醬,大家對你的期望不高的,能活著就可以了。”
神樂一邊這么說著,雙手抱著膝蓋蹲在身邊,用剛剛撿來的樹枝捅著銀時的臉。
站在篝火邊烤火的新八嘴角抽搐了一下,來的時候,其實他個人是對銀桑出外闖蕩的這一番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從小在姐姐的庇護下長大的他,雖然對當下很滿意,可對于銀桑這次說走就走的自由之行,他還是有些羨慕的。
可到現在,看著臉朝下躺在地上裝死狗一動不動的銀桑,少年的有些幻想就這么破碎掉了。
“吶,銀桑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用江戶的傳統治療方法幫你治療了。”
“嗯,你們那里對于昏迷的人有什么偏方嗎?”塞巴斯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他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收集一些撈偏門的東西,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小眾的知識就是隱形的財富。
“也不算是偏方了,是一種很傳統的做法。”
神樂從銀桑的身邊站了起來,四下瞅了瞅,有些失望:
“真是可惜吶,這里沒有野生的大蔥拿來用。”
聽到這有些熟悉的治療用品,伊織的耳朵抖了抖,一種奇怪的既視感在腦海里生成,嚇得他連忙甩掉腦袋中的詭異畫面。
“這個可以嗎?我這根棍子的長短粗細和蔥差不多。”賽巴斯將手中的神棍遞向了神樂。
“嗯,長得像應該就行了。”神樂走開心的接過了塞巴斯手中的神棍,轉過頭來就要去捅銀時的屁股。
這下子銀時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立正了,賽巴斯也趕忙從神樂手中搶走自己差點被玷污的神棍,新八和伊織捂住了眼睛,唯獨耕平還在那里趴在篝火旁取暖,對于這邊的世界好像不是太了解。
“太好了,這不是很有效嗎?果然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呢。”神樂很明顯對自己的妙手回春相當滿意。
“神樂啊,女孩子是不能做這種事的你知道嗎?雖然你是那種會摳鼻孔和嘔吐的女主角,不過這是在外面,可以給阿銀我一點面子嗎?”
銀時靠著樹,保護著自己的屁股,同時苦口婆心的對著懵懂的神樂教育道。
“怎么了銀醬?你在江戶不是經常打這樣的栓劑嗎?趴在病床上撅起屁股的那種,我都見好幾次了。”神樂歪了歪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