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一旦干某件事干的久了,多少是會有些習慣性的職業病的。
就好比說醫生會不自覺的把別人的筆裝進口袋里,搞油畫的半夜溜去畫室擠人家顏料,負責主持之類的朋友,會偶爾找個地方一本正經的對著空氣用播音腔自言自語,被朋友發現了,還會裝作自己剛來的樣子拍拍屁股扭頭就走。
話說回來,其實大天使長也有個癖好,就是之前提到過的,她很喜歡帶著初次來自己心血結晶,也就是天界樞紐的游客游覽整個樞紐,就像個導游一樣。
(其實天界有時候做事風格和形式會被人吐槽為旅游公司,就是因為收到了大天使長個人影響的原因)
她這一路連帶路帶講解的,不管之前大天使長口才表達能力怎么樣,但是經過了這么多年,大天使長可以毫不自夸的拍著胸部說自己是這個多元宇宙里地位最高,實力最強的導游,沒有之一。
然而另一方面的問題,是她作為整個天使隊伍的領導,其實對于領導來說,維持一定的威嚴與神秘感也是必要的,而她那強烈的分享欲在不能隨意張口說話的時候又憋的難受。
所以大天使長經常會借著工作巡查的由頭,頻繁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天界樞紐這里,來看看有沒有新來的游客。
這也是為什么銀時神樂新八他們能這么巧,每次來人都剛好能碰到大天使長的原因。
話說回現在,于是乎,在大天使長給賽巴斯的頭頂緩緩澆著那日之輝的時候,塞巴斯算是切切實實的見識到了,話題被聊完之后,還被人拉著不放,就這么硬聊下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安吉爾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在塞巴斯身邊并排站著,說起來的話,她和大天使長的私交不錯,這種事情其實應該早已經心知肚明了。
沒辦法,塞巴斯被強行摁著腦袋一動不能動,身體不能做出一點反應,只能忍受著是從頭頂澆下的那有些粘稠的液體不斷低躺在自己本就算是赤裸的身上的感覺,再加上耳邊不斷傳來大天使長的碎碎念(此時的塞巴斯因為刻意的無視,已經聽不清大天使長正在說些什么了,但即使是這樣嗡嗡的聲音也足夠讓人發懵了),已經讓塞巴斯整個人有種洗了很長時間的澡,出來以后暈乎乎的感覺了。
一直到壓在自己頭頂的那只纖細但有力的手松開,塞巴斯這時才如夢初醒,一般迷迷糊糊的重新睜開眼睛,看向面前意猶未盡,將黃金酒杯拿在手里的大天使長。
“這算是...凈化完成了?”
本來賽巴斯還想著,這被提前提示了會很難受的凈化儀式,會有那種渾身酥酥麻麻,仿佛無數條蟲子往肉里鉆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結果到頭來也只不過是被人摁著,說了很多嘮叨話以及忍耐粘稠的液體在皮膚上劃過,這和自己想象中的痛苦量級完全不一樣啊。
原本還感覺挺難受的賽巴斯這會兒心里一下子就不難受了,心中還在吐槽著之前安吉爾她們的形容太夸張了。
就連原本一臉緊張的等著在旁邊的伊織耕平,還有偷偷自己爬起來的銀時他們,這群家伙見到賽巴斯被澆了那神秘的金色液體后,卻依然沒表現出任何痛苦的樣子,還能中氣十足的能大聲說話,也是齊齊的松了口氣。
“喂,看起來好像也沒什么副作用啊?”伊織對著耕平討論著,同時轉頭看向大天使長:
“您剛才說,淋了這個金色液體就可以驅邪,百病不生,身體健康,甚至還能...嗯,變帥一點對吧?”
“我是這樣說的,怎么了?難不成你們想試一下嘛?沒問題的,反正你們也是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