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脫出在場眾人意料的,那兩道瞬間逼近了銀時的身影。
新八將自己手中的武士刀反持,神樂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落下來的腳會踩到的地方,兩位少男少女熱血的組合技,絲毫沒有一點遲疑的打在了這位自己的摯愛親朋的身上。
“嗯...咦?”就算是一直以來,仿佛對一切事情都宛若了如指掌,一切都在自己計劃當中的巴尼爾,對于這兩個小孩子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出手,也是不由得發出了咦的一聲。
當然最讓他奇怪的,也并不是這兩個小家伙會對自己出手,這多少還在意料之內,只是這兩人來都來了,為什么不打自己臉上的面具,而是專挑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狠揍起來??難道是想表達出什么復雜的情感嗎?
“喂喂,你們兩個干什么!都說了只要破壞掉面具就可以了吧?為什么專挑除了面具之外的地方打?真的很痛的啊喂!”
就連一直和巴尼爾保持著某種和諧相處模式的銀時,此時也是被身上的劇痛給打的直接搶回了身體的主導權,急得要開口說話了。
他一恢復原本的聲線,就對著面前還在拿刀柄敲自己的○○的新八和踹自己的神樂吼道。
“我認識的銀桑沒有那么脆弱,會服從于一個不知所謂的惡魔自顧自的裝死。現在這個說話的一定不是他,神樂看來我們還要再加把勁才行,一定要把真正的銀桑給喚回來!”
“嗯!我們一起努力!”
“不要在這種奇奇怪怪的地方努力啊!我和你們直說好了,其實我和這個叫巴尼爾的惡魔私下里其實聊的還蠻開心的,雖然之前打過一架...好先不說那么多了,你們倆也先別動手了,總之我是有個小小的想法...”
即使是面對著如假包換的銀時的聲線,新八和神樂就仿佛兩個聽不見的孩子一樣,繼續用力的擊打著銀時身體上除了面具的每個部位。
“嘶,就算對吾來說,這樣的疼痛也是有些令人不爽呢。”因為共享痛覺的緣故,剛剛被強制下線的巴尼爾,這會兒語氣相當不善的又強行把銀時給擠下了線。
他要來親自解決這兩個對自己出手不知輕重的小孩子了。
“你們兩個,看在和我共享身體的這個男人的份兒上,你們離開這里,我就當你們沒參與這件事,不然的話,等下我可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們的。”
巴尼爾對著還在拿刀柄和拳頭打自己的兩個小家伙如此警告道。
“那邊的兩個!你們到底在玩什么?不是說好了要先打碎對方臉上的面具嗎?打碎了面具一切就都結束了!打他的身體干什么?”
與后方被壓制到不能動的大天使上,此時就像是在oba游戲中陣亡的喜歡開麥的隊友一樣,即使是在泉水里面讀秒,也會把攝像頭看向別的隊友身上,使勁兒開麥指揮著位于前線的隊友們操作。
這時候,伊織、耕平,連帶著賽巴斯拽著的安吉爾也一同趕過來了,他們見這會兒的銀桑下半張臉都快要被打腫了,就算是抱著要盡早讓銀桑擺脫痛苦的覺悟,這么一群人也一擁而上,烏泱泱的朝著銀時臉上的那半張面具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