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并不覺得她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她習慣林澈這個人跟習慣一條養了五年的狗沒什么區別,這種習慣無關于感情,所以從情感上來說她沒有背叛江譽。
舉個例子,她想和江譽結婚成立一個家要個孩子,但她絕對不可能和林澈做這些事,試問一下,誰會和一條狗結婚生子呢?
這五年里,她只是把林澈當做一個好用的仆人,他們沒肌膚之親,更沒有那方面的欲望,是非常純潔的雇傭關系。
秦薇喝著酒,唇瓣好似被染紅了,她舔著唇角上的酒漬說道:“男人能做的事為什么我不能做。”她們這個圈子里,男人結婚偷摸包養情人的實在是太多,就連她爸以前也有過情婦。
蘇蔓大為震驚:你真是好的不學凈學壞的。
她忽然就理解為什么林澈會頭也不回的跑了,換做是狗,狗都會咬你一口再跑。
而秦薇還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好幻想中,試圖合理化地劈腿。
“醫院那邊你有沒有問問情況?”
秦薇放下酒杯:“沒有。”
蘇蔓語氣試探:“那要不......你現在就問問?”
秦薇握著手機半晌,在蘇蔓期待的目光中撥打了醫院那邊的電話。
電話一通,秦薇直接問:“林澈最近搬病房了嗎?他妹現在怎么樣了?有鬧嗎?”
“秦小姐,林先生這邊正在辦出院手續,他們明天出院。”
林澈是認真的,他是真的......不準備繼續忍受她了。
秦薇剛緩和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不是說轉病房嗎?怎么會出院?他不管他妹妹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這邊停費后,他沒有續繳,可能是承擔不了醫藥費吧......”
蘇曼不這么認為,林澈跟著秦薇五年了,她不信他沒有撈到錢,連這點兒醫療費都繳不了。
多半為了和秦薇斷清關系不被她拿捏,才選擇轉院。
林澈還挺有先見之明,早一步猜到了秦薇的計劃,然后不留余地的一刀兩斷。
不可思議但又在情理之中,狗被打狠了都會咬人,就別說是人了。
如果林澈還繼續窩囊忍耐,那他可真不是男人。
秦薇也是完全沒想到,她會在同一天同一件事上,接連受挫。
她簡直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或者說出現了幻覺,亦或者是林澈腦子出了問題,不然他怎么會在辭了工作的同時還讓他妹出院了?
他是不打算給他妹妹治病了,想讓她自生自滅?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今后還拿什么來威脅他?
蘇蔓干咳了一下,問出了她很早就想問的問題:“林澈跟你這些年,你給了他多少錢?”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