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非原本是有點質問的語氣在的,畢竟沒有哪個人能夠心平氣和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親密。
但是看到潯寶戳著珍珠偷偷抬眼看他的小眼神,他的那些生氣又消散了。
“算了。”
潯寶有什么錯呢,錯的是不要臉勾引她的人。
沈知非把女孩松了一口氣的臉蛋捏住,讓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但是潯寶,我也是會吃醋的。”
“是程敬賢先喜歡你,我的加入并不光彩,所以我對他愧疚,但這并不是他趁虛而入的理由。”
“我和你、又沒處對象……”
潯寶的小嘴叭叭,臉頰肉被擠成一團也不影響她狡辯。
這副模樣,也很可愛。
“他和陸懷禹一點都不矜持,總把你帶壞。”
沈知非一只手就把她掙扎的手腕圈住,然后禁錮在她腰后。
“結婚之前做這種事不好,措施做得不夠的話,有了怎么辦?無論生不生,對你的身體傷害都很大。”
他的話語擔憂,關心的語氣溫柔到讓人忍不住沉溺,然而他的動作卻與之不符,整個人就差把她壓在梳妝臺上了。
“你說得對,那你現在是在干嘛?”
“我在檢查。”
“放屁!你也沒比他們矜持多少!”
“潯寶。”
聽到她罵人,沈知非輕聲叫她名字以示提醒,接著又笑著用空著的左手檢查她鎖骨。
一邊用指尖摩挲著那片肌膚一邊解釋:“我可沒說我比他們矜持。”
“好了!你根本不是在認真檢查!”
潯寶努力掙扎,終于在他的縱容下反客為主,直接壓住沈知非,裝模作樣放狠話。
“我要用流氓罪逮捕你!”
“為什么?”
沈知非不急不緩說話,抬眼注視著自己身上的女孩,伸手摟她腰。
他的后背抵在梳妝臺邊緣,有點痛,但是這痛讓他清醒。
清醒認知到現在他觸碰著的就是真實的潯寶,而不是像他夜晚無數次的做夢。
他們額頭相抵,他毫不掩飾讓對方看到他眼底積壓已久的糟糕欲求。
“我還沒檢查到過分的地方,還算不上流氓,不過么……潯寶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不像他們一樣,總是不聽你的話,故意害你哭。”
沈知非的唇角始終掛著笑,自從能夠坦誠面對自己的心之后,他的溫柔就像是打開了限制。
對別人的溫和尚有余地,對她卻堪稱無底線的縱容,無論她做什么,他都會接受。
恐怕她捅他一刀,他都能找到各種不同的方式夸她。
這種無條件的偏愛會把人寵壞。
南潯凝視他,思考著從哪里下手。
“怎么不動?是我不夠好看?還是對你的吸引力不足,讓你生不起玩弄的心思?”
沈知非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然后滑到唇邊,偏頭親吻她指尖。
他身上還穿著較為嚴肅的軍便裝夏服,沉郁顏色卻與他臉上的艷色形成鮮明對比。
反差的澀感拉滿。
他手臂一勾,就這樣抱著她變回了一開始的姿勢,把她放在梳妝臺上,自己則是逼近她。
“或者潯寶喜歡我主動?”
“沈知非!”
南潯抓著他肩膀的布料,突然喊了聲他的名字,表情嚴肅。
“嗯。”
她大聲宣布:“你好性感,我要玩壞你!”
聽到這話,沈知非一愣,而后從喉嚨里溢出輕笑,把自己送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