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你怎么來了?”
謝無樞出現的時候,宣璽已經將南潯剝得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而那件里衣也已經松松垮垮,部分掛在了手臂上,露出雪白肩頭和大片的漂亮蝴蝶骨。
白得晃眼。
黑色長發瀑布一般披散,和另一人的糾纏在一起。
她見他來,卻并未見有何反應,而是小聲抽泣著,捂住嘴,還是被抱在懷里,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
頰邊的鬢發不知是因為汗還是因為眼淚而潤濕,貼在白皙粉嫩的臉頰上。
他的視力極好,甚至可以看見她垂眸如同蝶翼一般振翅欲飛的睫毛,長而卷,沾著淚。
礙眼。
而宣璽,居然在他來以后還是沒有第一時間放開她,而是繼續按著她親了兩下,隨意把她衣物攏了攏,還輕哄她:
“不哭~別怕。”
謝無樞渾身氣息更加冰冷,因為身體里同步傳來的感覺并沒有平息,自然很好推斷遮掩在層層疊疊衣物下的情境。
但他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和這個卑弱的凡女同感共命。
那邊的宣璽還在悠悠閑閑收拾,扯了一件衣物披在懷里瑟瑟發抖的小凡女身上,問他:“首席,你深夜造訪是為何?你不是已經把她交給我們養了嗎?”
謝無樞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另外兩人呢?”
“我們總不可能三個都一起養她吧,她也受不住……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宗門天驕守在個凡女身邊,其余弟子估計要傳出風言風語的。”
宣璽自然察覺到對面的首席身上的淡淡殺氣,但是他沒有多在意。
在隱門里,他們都是同一等級的核心弟子,論修為他是不如首席,但是論天賦,二人未嘗沒有比試資格。
更何況,誰人不知,因為謝無樞的師尊要求他更好磨練自我,所以壓制了他的修為,眉心的那鮮紅法印就是壓制他的印記。
“我要帶她回去。”
“啊?首席,你改變主意了?”
宣璽故作驚訝,手卻沒有任何放開南潯的意圖,反而把圈住她纖細腰肢的手圈得更緊。
“但是,不必如此匆忙吧,還是說你有什么必須要帶她回去的理由?”
謝無樞沒打算給他什么理由。
洞府里的地面出現水波晃蕩的紋路,無數惡魂幾乎要就此出現,已經開始冒出詭譎恐怖的上半身。
室內陰風陣陣。
從他身上的靈力波動和那些惡魂的等級來看,他沒有任何留手的想法。
宣璽眼眸瞇起,審時度勢之下,終究還是退讓了一步。
“把她給你可以,但是首席,你可別隨便殺她。”
“呵。”
謝無樞根本沒答應,輕呵一聲,態度輕狂放肆,這副模樣,在他眼中自然是要把那凡女立刻抓回去殺了。
“首席,你不表明態度,我又如何能放心,畢竟我還未滿足呢,從哪去找一個像她這樣可憐可愛的漂亮小東西。”
宣璽撫了撫坐在自己身上的凡女柔軟的臉頰,見她淚眼朦朧,一副驚懼過度對他極其依賴的模樣,玉白喉結滾動。
南潯按住他肩膀離開他,卻在下一刻失去了力氣跌倒,捂住嘴壓抑聲音,淚光漣漣。
謝無樞的瞳孔一縮,身旁那些惡魂就是他的意志,所以那些虎視眈眈的惡魂都在某一瞬間靈力不穩。
宣璽因為注意力全在南潯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
他的語氣有些許譴責不滿。
“真是的,明明剛才求著你你都不……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