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臥室內,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讓人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放開。”
“不放。”
想要離開的beta皺著眉頭,又被壓在了柔軟的天鵝絨被子里,一個吻跟著貼上來。
以她的能力,如果不想完全可以推開,但是她沒有。
口是心非。
喻舒白吻得更投入,抓住了南潯的手腕不準她再拒絕。
這么多次,喻舒白的吻技已經突飛猛進,不再像之前一樣強吻都很青澀,而是學會了更多討好她的方法。
他能做到的強迫也就僅限于此,因為雙方實力上的懸殊,比起強迫,他更能做的是語言威脅或者是引誘。
就像現在。
“你不想要你的機甲了嗎?我那么辛苦,總要收點報酬。”
“嘖。”
又是一聲不耐的輕嘖,南潯玉一般細膩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后頸,與此同時仰頭加深了這個吻。
喻舒白笑了,深紫色的眼眸當中閃著迷離的光,手也不安分,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修長指尖向下滑,beta剛剛穿上的睡衣轉眼間又被他解開了幾個扣子。
寂靜空氣中滿是曖昧聲響,他逐漸不滿足于只有吻,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了枕頭邊,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從唇角到下巴再到脖子。
但是再往下的時候突然停住。
因為南潯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發。
“好了,到此為止。”
beta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冷酷,除了一點點事后的慵懶沙啞以外就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
這么多次肌膚之親,既有他威脅也有她被引誘,可是每一次結束以后,她總是那么平靜。
每次喻舒白在為她對待自己不像往常那樣嫌棄厭惡的態度而開心的時候,就總會被提醒她對另一個人更加特殊。
草莓蛋糕。
“喻舒白,你最近有沒有對她說些什么?”
從抓著他的頭發到扼住他的喉嚨,南潯的力度不大,但還是讓他感到微微的窒息。
床頭燈打開了,照亮兩人身上的凌亂和吻痕,剛剛如同愛侶,現在卻像敵人。
喻舒白沒有一點自己正被掐著脖子質問的認知,反而還笑了,剔透的眼眸微抬,眼瞳倒映著面前的南潯。
她跨坐在他身上,清清冷冷的臉殘留欲氣,唇都被他親腫了,這副模樣只能讓他想起剛剛她眼神朦朧理智消失的模樣。
好美。
喻舒白輕輕喘著氣,眼睛瞇起,完全無視了南潯剛剛的疑問。
或者說是故意不想提任何有關草莓蛋糕的內容。
“回答我。”
“那就再親一下。”
喻舒白摟住了南潯的腰肢讓她貼近自己,輕輕的吻只來得及落在她唇邊,他就又被推開。
他總算被弄生氣。
因為清楚了自己對南潯的心思,他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無所顧忌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惡毒本性。
但是,為什么總要提那個草莓蛋糕。
她就這么在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