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堵住了他們兩人的退路。
他們找不到什么來推辭了。
我也不清楚,小胖是不是跟小琴表白過?
但是我剛才的話一出,就相當于是捅破了他們之間的窗戶紙。
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搞到一起去,滾床單那也是遲早的事。
就算小胖不想滾都不行。
不滾小琴心里不自在,不安生,覺得虧欠太多,小琴自己就會主動要求滾。
小胖眼睛一紅:“哥,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
我拍拍他的肩笑說:“你的命要留著,以后還得照顧老婆孩子呢。
對了,火麒麟的場子交給你去負責,那里有20來個兄弟在,阿來要照顧游戲廳,他管不了那么多。
而且你對火麒麟比較熟悉,你去更合適。”
“是!”
又聊了幾句,許夢嬌電話進來了,小胖帶著小琴告辭離開。
許夢嬌喊我收拾精神點,跟她去趟區里見個人。
我收拾妥當后,看看抽屜里僅剩下的10萬多點的錢,心里有些唏噓。
前兩天還有50萬的,轉眼就剩這么些了。
不過這些錢都花的值,花了也不心疼。
許夢嬌來接我了,我下樓坐上她的寶馬,來到了區中心繁華路段。
車子開進了一個鬧中取靜的小院子的地下車庫。
下車后,許夢嬌打開了寶馬后備箱,讓我把里頭的行李箱拿出來。
然后我們來到另一輛車旁,這輛黑車上沒人,但是后備箱是開著的。
她叫我把行李箱放進黑車的后備箱里,然后她關上了那黑車后備箱的門。
我們二人從車庫出來,到了小院的一樓會客廳。
上來后才發現,這是個十分精致的古風院落。
會客廳正中間站著一個身材一米八幾的高個男子,看著40左右。
男子國字臉,斯文中帶著嚴肅,一身白色帶盤扣的練功服讓其多了幾分神秘。
他站在那,就好比一棵挺拔的雪松。
“這位是楚寒秋,楚先生。”許夢嬌介紹:“楚先生,這位就是陳遠山。”
楚寒秋微微抬手示意我落座,然后慢悠悠的點上支香,再接著給我們泡茶。
“事情我已經辦完了,這事鬧的有點大,阿火在區執法隊有個熟人,非要定成兇殺,我這邊給了幾次壓力,最后才定的失蹤。”
楚寒秋的聲音很小,跟廖永貴似的講話慢吞吞的。
前天晚上,我做了阿火之后,姑父就叫來了一挺大飛,將阿火運到深海去了。
現場是干凈的。
按說很難扯上兇殺,應該是阿火那個熟人,想趁機要點費用。
不過楚先生既然說了,最后定的是失蹤,那就沒啥大問題了。
路上許夢嬌跟我講了,楚先生是她在區里的關系,以往的大事情都是找楚先生去善后的。
而楚寒秋本人,卻是個字畫商人的身份,這小院里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國風字畫。
想必,楚寒秋就是傳聞中的白手套了。
“有勞楚先生了。”我客氣道。
“都是朋友,不必客氣。
今天我叫你來,就是想見見你這人。
江湖代有人才出,陳先生果然是風采非凡。
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不過,做事也得有分寸,住宅區那把火,其實沒必要。
只是阿火失蹤的話,這事不是什么大事,那把火,影響就大了。
你這是給許總,也是給我們添了大麻煩了。”
楚寒秋講話的時候云淡風輕的,話語中卻有磅礴的力量,壓得人喘不過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