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聲過去,再把楚寒秋請回來,繼續扮演大先生的傳話筒,幫助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那時候,楚寒秋代表的,就是我們的利益了,陳大可就成了背后的“大先生”了。
“妙啊,陳科,我就沒想到這層。”
廖永貴很少這么當眾說陳大可好話。
不過,這個點子確實很不錯。
如此一來,之前大先生所對接的關系、所收的那些錢,陳大可就可以繼續假借楚寒秋的手去對接、去收取。
而且陳大可同樣多了“大先生”的屏障保護自己。
陳大可不愧是混白道的,這運作思維,我自嘆不如。
大先生身份本就是絕密,背后的丁永強變成了陳大可,外人也不知道。
至于那些區執法隊里,極個別清楚大先生就是丁永強的人,到時候也不會戳破這一點。
因為那些人會跟丁永強一起被處理。
“那我就先安排楚寒秋一家去島國躲一陣,等這事情的風聲過去,我再請他回來。”
“好,那就辛苦你了遠山。”陳大可握住我的手誠懇道:“咱們的機會就要來了,好兄弟,以后我上位了,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哥。”
......
我跟李響來到了碼頭。
傍晚的海泛著橙黃色的光,依稀可看見,隔海相望的港城高樓亮著燈。
等了十幾分鐘后,接我們的大飛到了。
我跟李響上了快艇,朝著澳城奔去。
我以為一切會很順利。
沒想到,我們的大飛剛開出幾海里,就碰上了巡邏的海j。
李響身上帶著火器呢,一抓準完蛋。
“快,給我加速,絕不能被抓到。”我大喊。
開船的師傅猛轟油門,船頭一下翹得老高了,李響差點掉到海里去。
大飛在水面上幾乎是貼著水面在飛,撞上浪的時候,整個船都在水面跳。
搞得我跟李響胃里直翻滾,沒幾下我們倆都開始哇哇吐。
那個暈船的難受勁兒,就別提多難受了。
腦子暈乎乎的,身體平衡徹底紊亂,胃里翻江倒海,看啥都感覺在旋轉。
“師傅你慢點,再這么快我要頂不住了。”李響邊吐邊喊。
“不行,你不怕被抓我還怕呢,我就指著這船養家了。”開船的師傅繼續轟油門,他是一點事也沒有。
情急之下,李響竟然拔出了腰間的大黑星,朝著身后的船就邦邦開了兩槍。
剛好命中了后船的探照燈,后船一下失去了視線,我們得以逃脫。
這樣的情況下,隔著五六十米遠,李響還能命中,果然是好手段。
大飛在到達澳城附近海域的時候,有一條游艇來接我們。
上了游艇后,我跟刀郎和靚坤碰上了頭。
靚坤拿著一袋子錢,交給了送我們來的那個師傅。
“靚坤叔,多個2000,這師傅剛才救了我們一回。”
等那師傅走后,刀郎看看我和李響狼狽的樣,不由得笑了:“你們第一次坐大飛?”
“是啊,太特么難受了。”李響嫌棄的脫掉了沾了嘔吐物的衣服。
“先去洗個澡吧,然后再吃飯。”靚坤招呼道。
我剛走進游艇船艙,聞到廚房傳出來的油煙味后,又特么吐了。
甲板二層突然傳來幾個女孩的嬉笑聲。
我警覺的看向靚坤和刀郎。
怎么還有女人?
我來澳城可不是干什么光鮮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個時候怎么會有女人在?
作為老江湖的靚坤和刀郎,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