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海叫來了酒吧經理,當面對質。
“秦少,是不是你跟這位經理說的,陳遠山前不久在打聽趙茂森的事?”柳四海問道。
秦森驚慌的看看我,我給了他一個十分凌厲的眼神。
秦森嚇得咽咽口水:“我,我沒說.....”
欠老子錢,他肯定不敢說對我不利的話了。
700萬,那可是能壓垮一個公司的數字了。
他秦家是拿得出來這筆錢來還我們。
不過,現在他們賬面上肯定沒有這么多資金。
要籌集這么多錢,就得提早收回放出去的貸款,那么秦家信用就沒了。
秦森現在才知道后怕。
酒吧經理急了:“不是秦少,你當初明明就說了,是陳遠山在打聽趙茂森,還說他盯上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你怎么又改口了呢?”
“我沒說吧,不知道,我那天喝了那么多酒,我哪里知道自己說什么了。”
這家伙,真是不會說話。
干脆一口咬死沒說過就行了,說什么喝多了不知道自己講過啥?
我朝著老三使個眼色。
知我者老三。
馬上就領會了我意思。
上去用力扇了一巴掌,秦森整個人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
秦森似乎沒想到,昔日“好友”,竟然會當眾打他?
“草泥馬的,你個大傻逼!”老三喝道:“你講清楚,到底說沒說過,是大哥在打聽趙茂森?”
秦森驚慌的答道:“沒,沒,絕對沒有。”
有這話就行。
我唰地起身,雙腿把椅子撞倒在地,扭頭就走。
李響跟老三一左一右跟我后頭。
剛要出門,身后的柳四海拍桌子喊道:“你就這樣走了的話,咱們的仇就結下了,這事不管是不是你,現在都是你干的,必須得給個說法!”
“結就結,你三哥我都不怕,老子還怕你不成?曹!”
我丟下句話,頭也不回就走了。
我們三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吧。
剛要上車。
秦森就一臉狼狽的跑了過來,扶住了我的車門。
“山哥,對不住了,那天我喝多了嘴上沒把門的,提了幾句你的事,被有心人聽了去。”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哦,是是是,我什么都沒說過,什么都沒說過......山哥,我欠你的那些錢.....”
“都是朋友,不著急,賭桌上的錢來來去去的,興許過兩天你就贏回來了。”
“謝謝山哥。”
秦森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我關上車門,示意李響開車。
路上,老三問:“哥,你還讓他賭啊,要是他再借怎么辦?”
“繼續借啊,反正借出去的錢,我們都會從他身上贏回來的,怕啥。”
“嘿嘿,那也是哦。”
其實我們那個場子里,備用金根本沒有700萬那么多。
秦森借了錢又輸給我們,然后又借又輸,這才會欠下700多萬。
現在我們自己的錢原封不動都在,就是憑空多了個700多萬欠條。
第二天,我陪著夢嬌去看中醫,治她的小腹疼。
路上我接到個電話,是馬丁打來的。
“山哥,我剛在沙井找到個合適做桑拿的場地,都要簽合同了,房東卻反悔了。”
“為什么啊?”
“柳三爺在背后使壞。”
瑪德,柳家兄弟這是要搞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