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找人,廖永貴這些人可是專業的啊。
他都找不到,那我們更難調查了。
我正郁悶呢,夢嬌就下樓來了。
“阿山,廖隊你們坐會兒我出去辦點事。”
“去哪里啊老婆?”
“我跟王怡約了見面。”
“哦,那你小心點,叫子君送你。”
“嗯,知道了。”
夢嬌走后,廖永貴又問道:“你在審訊室里,還聽到些什么?”
這個昨晚的電話里,我跟他簡單講過的。
現在我把聽到的又復述了一遍。
“我感覺,陳大可跟王信德唱雙簧呢。”
“啥意思?”
他說,陳大可肯定知道,自己在審訊室外說的話,我會聽到,所以才這樣說。
目的就是為了表明,打我是王信德的心思,不是陳大可意思。
也就是說,陳大可,本身就想打我,故意讓王信德唱黑臉。
聽了這話,我氣得不行。
這陳大可也太不是東西了,先前我還以為,打我只是王信德的意思。
我想著,陳大可即便是要敲詐我,也不至于動手打我吧?
畢竟之前還有交情在那兒呢。
“那可不是簡單的打,看勢頭,我要是不答應送股份,他們能把我打死。”
廖永貴沒接話,只是微微點頭看向一側的花園。
我又想起夢嬌昨晚的話,于是問道:“陳大可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被他老婆拿捏住了?”
“陳大可的私生活我不是很清楚,之前我跟陳大可關系好的時候,他也很少跟我講他家里的事。”
“那他有沒有什么十分大的開支?”
“沒,他在我面前,這些年來一直表現的十分自律,不愛虛榮,也不要嫖賭。”
“那他為什么那么貪?他上位的路已經鋪好了,他也沒啥花錢的地方?”
廖永貴無力的笑笑:“這個東西,開了頭就沒有回頭路的,只會想貪更多,這樣才有安全感。”
“今天要是沒啥事的話,李響應該就可以回來了吧?”李響不在,我心里不踏實。
“要真有事,你昨晚就出不來,你現在就可以叫他回來保護你了。”
說來也是,看來國豪酒店槍響的事,在執法隊層面,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送廖永貴出去后,我打了個電話給黃雷,叫他送一份貴省的特色米粉過來。
不多會,一個戴著帽子和眼鏡的男子走進了別墅小院,給我遞過來打包好的米粉,我給他遞過去一個信封。
男子收好信封,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信封里是王信德的材料,這就是我要給陳大可看的顏色。
我得警告他一下,惹惱了我可沒有好下場。
眾兄弟都打電話要來看我,我吩咐他們各自堅守好崗位,都不要過來。
米粉泡的時間長了,已經不好吃了,我也沒舍得丟坐在餐桌旁吃了起來。
這時候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原來是京都來的蘇苡落。
看到我滿臉都是傷,袒露的手臂也是傷,蘇苡落嚇了一跳。
“你這怎么搞的?”
“狗咬的,蘇總有事嗎?”
蘇苡落朝屋里看看:“夢嬌呢?”
“剛有事出去了。”
“啥時候回?”
“不知道,你要不打電話問問。”
“我進去等會兒吧。”蘇苡落徑直往廚房走去,自己開冰箱拿了飲料:“你中午就吃這東西?”
她跟夢嬌是同學,前不久還在我家吃多了,就在客房睡的。
她這么理直氣壯地去拿飲料,把這當自己家一樣,我看起來并不違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