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熟,程總也是第一次接觸郭廳。”
郭瀾雪已經姬子豪當成了自己人,所以就有什么說什么。
據她透露。
程宵跟郭廳早前并不認識。
這次程總招待郭廳,完全是受港城一個楚姓男子所托。
郭瀾雪也不知道那個楚姓男子的全名,就聽程宵喊對方云哥。
這次接待郭廳,規格非常高。
整個頂層的貴賓廳,全都封鎖了,只供郭廳一個人使用。
郭廳住的酒店,也清場清了一整層,整層樓只有郭廳一個人住。
兩天的時間里,這位郭先生,贏走了1200多萬港鈔。
按照楚姓男子的指示。
程宵還得負責把這筆錢洗干凈,分別打到郭先生指定的,十多個境外賬戶中。
獲悉這些情況之后。
我感覺楚江云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了。
就連郭瀾雪,也只是知道他的一個姓而已。
想從郭瀾雪身上知道更多楚江云的事,顯然已經不可能。
但是子豪的這波操作,幫助也很大。
起碼我知道,郭先生并不干凈,而且已經上了楚江云的船。
這是最重要的。
1200多萬,十幾個境外賬號。
這些具體數字一出來,這事就基本可信了。
當晚吃了晚飯之后,我就接到了程宵的電話,約我去大富豪喝茶。
我帶著李響兩人前去。
到了他的辦公室后。
程宵依舊熱情的跟我寒暄,喝了兩杯茶后,程宵神情忽的嚴肅起來。
“兄弟,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在暗地里搞搞震,這不好吧?”
搞搞震就是跟添亂差不多的意思。
這是在批評我。
“宵哥,你這話從何說起?”
“郭瀾雪!”程宵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目光凌厲的看著我。
我這才注意到,從走進賭場大門到現在,我都沒有看見郭瀾雪的身影。
有手段。
看來,子豪和瀾雪的事,已經被他知道了。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些云叔的情況,所以才叫子豪......
郭先生來澳城,帶走了一千多萬。
這么大的代價。
我要是不去查,我心里連個數都沒有。
我陳遠山何德何能,你和云叔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無功不受祿,我心里不安。”
在這些大佬面前,還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的好。
而且是在人家地頭,姿態低些沒什么。
程宵點上根煙,抽上一口,看著不是很高興,邊吐煙霧邊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云哥的事,你就別打聽了。
他交代過我,我什么都不會跟你說的。
你就安心在澳城玩,該吃吃,該喝喝。
不要老想著搞事,我答應了云哥要保護你。
你要是出了啥問題,我沒法跟云哥交代。”
這話聽起來是為了我好,我感激。
只是,同時我也有點心酸。
那種逃難在外,不被尊重的心酸。
宵哥這話不是很客氣,在他眼里,我就是個落難者,是個麻煩和負擔。
再不濟,我也是社團老大,手下兩百多號兄弟。
我得維護我的體面,那也是維護我兄弟們的體面。
“你我都是出來混的,要跟誰交代?”我冷言冷語道:“你要保我你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