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李培元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頭發質問。
對方手腳被人壓著,頭被迫昂起,五官呈現出一個扭曲的狀態,十分氣憤的看著李培元。
見他不出聲,李培元立馬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哇哩哇啦~
男子亂叫一通。
高漢卿過來了,用島國語跟對方交流了幾句。
這才發現,這人不是渡邊雄信,而是渡邊的一個同事,受了渡邊的委托來這里打掃一下房子。
渡邊跟他說,這里馬上要來一位客人,所以需要提前打掃一下。
而渡邊雄信本人,現在又在別的城市,沒辦法過來打掃,這才求助同事。
高漢卿再問,渡邊什么時候會過來?
那男子見漢卿他們不像是善茬,也不敢隱瞞什么,說渡邊雄信應該是明天上午到。
“關起來。”
漢卿只能把人暫扣下來。
沒有抓到渡邊雄信之前,他不能讓這個家伙回去,萬一報信呢?
李培元收繳了對方的手機,把人綁起來,關在臥室里。
高漢卿回去把木頭石塊那些清理掉,回屋靜待渡邊的到來。
李培元在屋外檢查男子車輛,越看越不對勁。
“高大哥,大賭場上班的人,會開這種車嗎?”
高漢卿出來一看,車子破舊,座椅都裂開了。
賭場工作的人是高收入人群。
能夠掌握著屋子鑰匙的人,應該是渡邊雄信的親信。
不會是一般的保潔工人之類的。
應該在賭場擔任比較重要的崗位。
這樣的人,為什么開這么破的車?
高漢卿覺得不對勁,回到屋里逼問一番。
后來這男子交代說,他是島國壽司店的一個廚師,而渡邊雄信是他的老板來的。
這個渡邊,根本不是什么大賭場的股東。
就是個開飯店的。
之前之所以常去澳城,是因為在澳城那邊有個分店,渡邊時不時的需要去開會什么的。
聽了高漢卿講的這些情況。
我不由驚訝。
這個渡邊雄信,假裝大賭場股東接近魏金鵬,而后又鼓動魏金鵬跟陳莎莎接觸。
這一系列操作,都是為了置我于死地。
我印象中,跟著渡邊雄信是毫無瓜葛的。
因此大概率,這人是陳莎莎指派的,專門用于拉魏金鵬下水的。
沒想到她陳莎莎年紀輕輕,竟有這樣周密的心思。
好在是死了。
細細一想又不對。
有個問題——陳莎莎是自己一頭撞死的。
想到這,我不禁皺起眉頭,來到酒店小陽臺抽煙。
我認真回想著當時陳莎莎死之前的細節。
我記得我問過她,是誰指使她來殺我的。
她就是不說。
寧可被高漢卿破身,她也不說。
這說明她背后一定有人。
如果伏擊我的行動,是她策劃的。
那么,她大可以直接承認,說背后沒有人了,主謀就是她。
反正都被抓了,大不了一死,愛咋咋地吧。
她有什么不能承認的?
她寧愿受折磨也不說,那就說明背后還有人。
她最后是為了保護那個“指使她的人”,才選擇一頭撞死。
如若不然。
她何必死?
破身是不至于自殺的。
哪怕我威脅說,我們三個男人輪流,她其實也沒必要自殺。
這種事干一次和幾次。
一個人干和幾個人干。
都沒多大差別。
到不了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