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50多號人,全都直起了身,大步走在馬路上,朝我們這棟別墅跑來。
家伙事全都亮出來了。
一把噴子,三把大黑星,其余人全都是砍刀。
手握砍刀的人,一看就是個中老手,不少人都用布條,把刀把和手綁在一起,預防脫手。
全部都穿著牛仔服,依稀可見,牛仔服里面,還藏了有牛皮。
我身后的兄弟們都緊張起來了,大口呼吸著。
“大家怕嗎?”我看了看身后的兄弟。
大伙果斷搖頭。
“好樣的,混黑道,越怕死的越快。
等會開完槍,大家就往前沖。
沖的越快,對方就越怕,我們人數少,只能靠氣勢了。”
說著我指了指站在最后面的兩個兄弟:“你們兩個,不要出去,就守在門里。
要是我們都死了,對方要攻進來。
進來一個你們砍一個。”
見后面那兩個兄弟點頭,我就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對方的人已經靠的很近了。
只有十幾米遠了。
我與李響對視一眼。
李響果斷點頭。
我快速轉動門把手,推開了門:“干他!”
門被打開。
李響第一個沖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兩手端槍,一邊跑動一邊射擊。
乓乓乓......
一梭子子彈打完。
放倒三個。
其中一個正是對方拿噴子的人,噴子掉在了地上,后面的人想去撿起噴子。
此時,李響已經跑到馬路對面的電線桿后頭,準備換子彈。
對方還有三個人有手槍,紛紛掏出來,準備對李響射擊。
看準機會。
我一個閃身站出了門外,朝著那三個手持短槍的家伙一頓射。
我沒辦法瞄準,打了再說。
一梭子打完,打中一個。
對面兩個拿短槍的發現了我,其中一個是領頭戴金鏈子的,嘴里大喊:“他就是陳遠山,弄死他!”
語畢。
那兩個拿手槍的就朝我射擊。
我順勢就地翻滾,躲在了我們別墅后面的花壇邊上。
李響換好子彈,結果了那兩個手持短槍的家伙。
這時候,對方一個人已經撿起了噴子,朝李響開槍。
嘭的一聲。
李響橫向跳躍躲過致命一擊。
“呀!”
“砍死他們!”
“啊!!!!”
......
十幾個兄弟,從后門沖出來,手舉著刀,飛速狂奔,沖向對面人群。
對方那個拿噴子的,還沒來得及換彈,就被亂刀砍死。
我們這14個兄弟,對方近50人,雙方幾十人,展開了白刃肉搏。
我換上彈夾,朝著對方隊伍后頭,乓乓又是一梭子子彈,放倒對面三人。
李響快速向我靠攏,扶我起來。
就見對面有人站了出來,接管了大金鏈子的指揮權:“三組去前門!”
有十幾個人,從隊伍中剝離出來,往我們別墅前門跑去。
前門只有8個兄弟守著,這肯定是受不住的。
我趕緊追上去,手里已經沒有了彈藥,我示意李響開槍。
李響也顧不上那些了,連續射擊,打完了所有子彈,將對面三組的人全部干趴下了。
我撿起地上一把砍刀,李響也撿起一把。
我們兩人沖進混戰隊伍,瘋狂砍殺。
我左肩中刀,李響右腿中刀。
見我們受傷,兄弟們就慌了,有兩個兄弟扶著我往后退。
這一退,就麻煩了。
其他兄弟也跟著退。
對面還有20多人,而我們已經倒下8個兄弟。
眼下加我和李響在內,只有10個人。
我們九人被逼到后門。
一股絕望從心底升起。
對方不是等閑之輩。
碰上硬茬子了。
就在這時。
對方那一大群人身后的大樹下,出現了一個身材曼妙、穿著白色長袖古風練功服的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