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一聲:“我怕個幾把。”
我是想把事情搞清楚點,真動手的時候,風險才小些。
而且宋軒寧很關鍵。
他的立場,將影響我們集團后期的發展走向。
不能馬虎。
但不管怎樣,陳奇隆我是必干他的。
不是他,我媽就不會死。
這是血海深仇!
誰擋著,我就干誰。
宋軒寧要是搞不清狀況,要跟我搞搞震,那就沒得朋友做。
到時候,該翻臉就翻臉。
大約半夜的時候。
一個老朋友突然造訪我港城別墅。
是楚寒秋來了。
“楚先生!”我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
老友相見,甚是歡喜。
我馬上又皺眉:“這么晚來,是出什么急事了嗎?”
楚寒秋左右看看,示意我到樓上單聊。
我們在樓上露臺坐著泡茶。
“我是為宋廳的事來的。”
楚寒秋面色沉重的開口。
宋軒寧是他一手開發出來的資源。
這個事,我永遠都會記得。
不是楚寒秋,我們會吃很多虧,走很多彎路。
宋廳這個關系多次幫助了我們。
當時,楚寒秋擔心我的勢力過于單薄,就主動出擊,去省城等地活動。
在畫展上瞄準了宋軒寧。
當時,宋軒寧弟弟在澳城賭錢借高利貸被抓,急需錢。
是楚寒秋出手幫忙,高價收了宋軒寧的畫,他這才有錢贖出自己的弟弟。
事后,這關系就慢慢穩健了。
宋軒寧開始收我們的送的畫。
我們,還有張硯遲和廖永貴,平時沒少名畫到宋家去。
宋軒寧愛面,慢慢的這畫多了,家里都擺不下了。
保管是個大問題。
他就開始考慮賣畫。
他不自己賣,都是家里一個保姆拿出來賣。
賣畫也是賣給楚寒秋。
甚至出現了一種情況,就是保姆這次賣的畫,跟前不久來賣的畫,是同一張。
一張畫被賣兩次,三次。
這種交易越多,我們越安心。
楚寒秋卻是個謹慎的人。
他跟來賣畫的保姆搞熟了。
還叫自己畫廊的一個中年大叔,色誘了年紀大的那個宋家保姆。
那個保姆,現在是楚寒秋的暗線。
宋廳在家的一舉一動,楚寒秋都能掌握。
一夜。
宋嚴跟宋軒寧在書房對話。
“爸,亮哥說了,只要我們幫忙做了陳遠山,他就能在他爸爸面前幫你說好話。”
“閉嘴!”宋軒寧很生氣:“陳遠山和王小亮,都是王政嶼的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
誰死了,王政嶼都會難過。
我們要是幫了王小亮,那就是自掘墳墓。
長點腦子吧。”
“可是,亮哥好不容易叫我辦件事,我要是不辦,那不是得罪了亮哥,之前的辛苦巴結不是白費了?”
宋軒寧老成在在的說道:“讓他們兄弟斗,誰贏了,咱們站誰,你爸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全靠見風使舵。”
王政嶼父子死后。
保姆又聽到了宋家父子的一段對話。
“爸,陳遠山這個人太狠了,親兄弟都敢殺!”
“這就是人。
幾千年了,我們這些人都沒什么進步。
這種事太正常了。
看看歷史,殺兄弟的還少嗎?
還有殺父親的。
呵呵.....”
宋嚴小心翼翼道:“爸,我不會的。”
宋軒寧語氣沉重起來:“不過,你說的問題,確實應該重視。
陳遠山這人......太不好管理了。
個性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