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沒多會兒,王越就走進了廚房。
他先瞥了我一眼,然后把兩只野兔子丟在灶臺前。
“諾,野味打回來了。”
說罷就轉身出去了。
田勁不吱聲,在鍋里舀了兩瓢熱水,開始退兔毛。
我擼起袖子彎下身:“田師兄我幫你弄吧。”
田勁趕緊攔住我的手:“不不不,不用你動手,你是客人,怎么能叫你干活兒?”
“這沒啥的,反正我也沒事。”
“不行不行。”
“我就是看你活多了,咋啥都是你干。”
適當的也要挑撥一下。
叫他知道,兄弟得互相尊敬。
王越是瀟灑,功夫高,但是有點傲氣。
田勁無所謂的笑笑:“越師弟自由散漫慣了。
我是兄長,多做些無妨。
師父常教導,做師兄的,得照顧著點師弟。
而且越師弟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別看他有些傲慢,遇上事,他是沖在最前面的。
誰要是敢欺負我們,他能豁出命去。
對師父的話,他也是言聽計從,不敢有一點違背。”
還真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吃虧了也不計較。
難得啊。
一眾人等,在飯廳正坐吃飯。
田勁和王越正襟危坐,等徐天盛拿了筷子后,他們才敢動筷子。
吃飯的過程有些壓抑,大家都不說話,
王越的眼神幾次往我和夢嬌身上瞟,夢嬌沒看他。
徐天盛吃好之后,放下碗筷:“田勁,陳先生,你們隨我來。”
田勁驚了一下,旋即馬上跟在徐天盛身后進了臥室,我尾隨而至。
徐天盛跪坐在竹床上,我和田勁面對他站著。
“田勁,你每天跟許小姐在一起。
她的藥,都是你在負責。
以你看來,許小姐還有多久能康復,后續又該咋治療?”
田勁以為師父在考自己,就認真的做了回答。
徐天盛一邊聽,一邊滿意的點頭。
聽完之后摸著胡子微笑。
“很好。
這些年,你沒白學。
你跟在為師身邊,也有些年頭了。
想當年。
為師跟著你師奶學本事的時候,第七年我就開始給人看病了。
我看,也是時候,放你出去鍛煉一下了。”
老頭會鋪墊,這循序漸進的,一下就把田勁捧起來了,下都不好下來。
田勁沒明白徐天盛要干啥,還一味的點頭。
“謝師父夸獎。”
“嗯,身邊這位陳先生,是我們的貴客。
他也是許小姐的愛人。
為師想了想,許小姐的身體已經穩定下來了。
接下來,讓許小姐回到陳先生身邊,可能對她的康復更有幫助。
只是,這就需要有人在身邊,隨時給許小姐診斷,制藥。
為師想把這個機會給你,讓你出去鍛煉一下。
陳先生是個仗義豪爽的人,答應給你一個月20萬的費用。”
田勁呆了一呆:“師父,您是讓我一個人去嗎?
我不想離開是師父。
就讓許小姐在山上治不好嗎?
我舍不得您。
我走了,誰給您做飯?”
徐天盛臉上一沉:“師父教你本事,不是讓你整天圍著灶臺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