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三自己把鞋襪脫了。
“嘶,真幾把燙,你要燙死你星哥啊。”老三齜牙道。
王祖宇嘿嘿笑著,挽袖子要給老三捏捏腳:“就得這溫度,我再給你按按,馬上就爽了。”
老三攔住他:“不用不用。”
我拉住了王祖宇,示意他在我邊上坐下。
“阿宇。
你不用妄自菲薄。
你不是誰的傭人、奴隸。
在社團里,我都是平等相處的。
大家都是兄弟。
你得自重,大家才會敬重你。”
我知道,他之前一定是常被陳鐵才那牲口使喚。
那種畸形的師徒關系,更像是主仆關系。
只會滋生手下人的厭惡。
時機一到,手下就會反。
之前有多順從,后面就反的有多激烈。
王祖宇眼眶一紅,眼淚啪啪掉。
“山哥,認識坤叔和你們,我才感覺自己像個人。”
我攬住了他的肩膀輕笑道:“傻兄弟。”
老三探出手去,從后面床上,把王祖宇拿回來的貼身衣服拿過來,撐開看看。
“靠,陳棟梁的馬子身材這么好的嗎?”
王祖宇破涕為笑,一把奪過罩子,塞到枕頭底下。
老三聞聞手指:“還怪香嘞......阿宇,你還是個處吧?”
王祖宇低頭假裝整理床鋪,不搭話。
看樣子就是了。
老三壞笑道:“等我們把響哥撈出來,回到了朋城,星哥帶你去開葷。
咱們集團,好幾百個漂亮女技師。
能看花你的眼。”
“好幾百?!”王祖宇放下枕頭,坐下來,崇拜的看著老三,吞吞口水道:“這么牛逼的嗎?
陳棟梁他們那個玫瑰街。
一共有幾十家的摸摸唱,加起來也就好幾百個姑娘。
咱們集團自己一家,就有好幾百人了嗎?”
老三切了一聲:“他們那算啥。
我們的商k比他們那種小場子好玩多了。
而且我說的是桑拿技師,服務超好的那種,我們就有好幾百個。”
王祖宇瞪大眼睛,喉結滾動:“星哥,聽說你們那地方,有什么一條龍,那到底是什么啊?”
“這個嘛.....”
說話間,羅培恒的電話就打到了老三這。
“星哥。
我已經跟陳隊談完了。
你們在哪里?
我來找你們,跟你們當面匯報。”
老三看看腳下臉盆上的字:“在什么......什么幾把.....同三個金字的旅館。”
“同鑫。”我無語道。
羅培恒那頭笑笑道:“行,你們這是有熟人帶路,能找到那個旅館去,我們馬上過來。”
掛完電話,王祖宇跟我們解釋說,這個旅館的老板叫付強。
之前是混過的。
跟了江城洪山那邊一個姓黃的大哥。
后面那個大哥因為一些事,逃到澳城去了。
這付強就縮了起來,盤下這個舊旅館打發日子。
在這附近混社會打流的,還有治安仔什么的。
一般都不敢來這。
都沖這個旅館老板付強的面子。
所以這羅培恒才會說剛才那樣的話。
因為不熟悉本地情況的人,是不知道旅館老板的故事的。
羅培恒自然的就猜想,是有熟人帶我們來。
羅培恒敲門,王祖宇跑去看門。
“是你?”
他們兩人同時說了一句。
原來他們認識。
坐下一談。
原來陳鐵才常帶著徒弟們,在羅培恒的攤位附近出入。
晚上我跟陳鐵才械斗的院子,是陳鐵才的一個據點。
王祖宇還沒少吃羅培恒的面窩。
“恒哥,說說響哥的情況吧。”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好.....”羅培恒臉色陰沉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