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想想也是的。
謝麗婷人家是本地的,具備人脈和地理優勢。
且這女人善于勾搭男人。
她的腿一張開,男人就邁不動腿,就愿意給她效力。
我們初來乍到,資源自然是比不過人家。
須得搞清楚,這謝麗婷背后的人物是誰。
我們根據對方背后人物的情況,再采取合適的策略來跟人干。
知己知彼,才能干得過人家。
“這回是我急躁了。
我這就派人出去查查去。
靚坤跟我一塊來了。
他認識人多,查的快。
實在不行,你把老班長調來,直接冷槍打死算了。”
我不同意用老班長。
殺雞何必用牛刀。
而且不能叫謝麗婷等人死的太輕松。
另外老班長黃雷行事,適合做單個體的目標。
暗殺講究的就是出其不意,一擊致命。
謝麗婷是個團伙,搞死一個沒啥大用,背后還有人撐腰呢。
跟這幫人干,如果是出動黃雷的話,黃雷的打法就是叫他戰友了。
他那幫戰友一來,結果就是大規模殺傷。
事情搞得太大,我們在川省沒有過硬的關系脫不了身,不能那么干。
“我要活捉他們。
當時他們怎么折磨小琴和小胖的,我就怎么折磨他們。
加倍的折磨!”
“明白了,你等我消息。”
傍晚回到家,我和夢嬌一同去探望了羅培恒的妻女。
在田勁的治療下,羅培恒女兒的病情得到了顯著的好轉。
羅培恒老婆挽留多次,非要下廚給我們做點吃的。
“這些年家里為了孩子的病,花光了積蓄。
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答謝你們。
就讓我做餐飯給你們吃,請你們嘗一下我們桂省的菜肴。”
夢嬌主要是擔心麻煩人家,再次拒絕。
這時候勁師兄說了句很有水平的話。
他說,有時候接受也是一種贈予。
我們當晚就在她家吃了個飯。
飯后,我和夢嬌還有田勁,一起在別墅區的綠道散步。
我問了下羅培恒女兒大約什么時候可以康復?
“其實一兩個月,都可以斷根。
但她身體久病,元氣大傷。
要想以后能健康成長,最好是能多在我身邊待一個月。
后面我針對她的體質,從飲食、作息、鍛煉等多個方面,給她一些幫助。”
我聽到這就放心了。
“要是羅培恒他們家里人問,你也這么實話實說,告訴他們這病不是三兩天就能治好的。”
“明白的陳先生。”
“最近你跟你師父有聯系嗎?”
“有,你上回留的口信,我師父已經收悉。他回話說,天氣不好大家都要都注意身體,辦事不著急。”
有這話就好了。
說明徐天盛已經清楚,他家的仇人我們給辦了。
且也愿意給我們充足的時間,去撈他兒子出來。
那么田勁就能安穩在我身邊待著了。
散步結束后,我和夢嬌回到了家里。
夢嬌第一時間去洗澡。
我坐在露臺給在澳城學習的羅培恒去了電話。
叫他認真在那邊學點本事,孩子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