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梟一拳頭砸在自己腿上,眼角噙著淚。
我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堅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兄弟,咱們一起干,干死姓沈的那王八蛋。”
“你要跟我一起干?”
我把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和謝麗婷、沈流年之間的恩怨,都和盤托出了。
老三給赫連梟敬酒:“兄弟,我大哥說的沒錯吧,咱們真的是緣分,連仇家都是同一個人。”
赫連梟再次干掉杯中酒:“干他!
山哥你說的那個女人我見過。
臉上貼紙紗布有傷,看起來很清純的一個女人。”
我哼了一聲道:“是她沒錯,但她可不清純,就是一個破公交。”
說著我面露難色:“干容易,但是干完怎么脫身?
我們不能為了報仇,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找你舅舅,其實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連梟兄弟,你有什么辦法嗎?”
赫連梟一拍胸脯:“這事情交給我。”
他也是有所準備的。
之前,他找過隊伍退下來的一個老領導。
老領導現在在蓉城市府里面,擔任著重要職務。
沈流年涉嫌賣d的事,那個老領導也知道了,深惡痛絕。
然而,這事情牽扯到了執法隊里的一些害群之馬,就復雜了。
這些害群之馬,背后又有各種復雜的關系。
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除非是有實打實的鐵證。
那就能一次性解決這些執法隊里的害群之馬和沈流年。
現在是沒辦法拿到鐵證。
而且,就算有鐵證,也沒有人牽頭去做這樣的事。
執法隊大多數是當地的,沒人愿意去得罪那些昔日同僚、去得罪沈流年這種表面看著很正統的生意人。
他們也是掙一份工資的,不想擔風險。
現在市府里頭,包括執法隊里頭,對沈流年其實都諱莫如深,不想去談。
老領導說,其實不少人心里,都盼著沈流年死。
因為這家伙碰了d了,以后必死的。
早點死了,大家都安全。
甚至那些跟沈流年關系好的執法隊員,心底也是這份心思。
所以,老領導判斷,如果沈流年被殺,執法隊層面不會大動干戈去查。
如果真的有人意見很大,要去追查殺害沈流年的兇手,那么這個意見大的人倒是要先查查看。
老領導說了,要是赫連梟要干,他可以違反原則保赫連梟一次。
就當做是為民除害了。
如果動靜弄得比較大,可能就需要跑路,除非是有錢可以搞定各個方面的人,不然的話,赫連梟必須跑路。
我聽完之后,一拍大腿:“漂亮,有這話就行,不用跑路,要多少錢我們出。”
“真的嗎山哥?”
李響捏捏赫連梟肩膀:“相處一晚上了,你還沒看出山哥是個啥樣人嗎?他敢信你的話,你也要信他。”
“好!”赫連梟自斟自飲一杯,喝完把酒杯一砸:“那就干。
今晚就砍死他。
山哥你放寬心。
要是我老領導兜不住這事。
后面我一個人把事情扛了。
殺頭坐牢,我赫連梟頂著。”
我伸出手掌,赫連梟和我重重擊掌。
“走兄弟,帶你去挑一個趁手的家伙事。”
我把赫連梟帶到車旁,打開了車內的一個木箱子。
赫連梟看著一箱子家伙事,眼睛忽的亮了。
他拿起一把大黑星,熟練的拉栓上膛。
“這玩意,可太硬了。
好久沒摸槍了......
我能選這個嗎?”
赫連梟眼巴巴的看著我,他很想用那把大黑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