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雄文一接通老三的電話。
老三就劈頭蓋臉的開罵。
“林雄文,你要害死你哥我是吧?
山哥做什么人事調度,輪得到你來插手?
你什么身份?
于公你管不著。
于私,你這是陷我于不義。
我跟山哥,多少年的交情了。
我們那是過命的交情。
我和山哥,跟我和你一樣。
差就差在沒血緣。
我不允許你插手我和山哥的事,不允許!
他要調阿來去哪里,你都不能多嘴,不能!”
聽到老三的憤怒咆哮,阿文沉默了許久。
“是阿來說的是吧?”
“阿來不說,山哥也能猜出來,這背后是你在搞事。”
“星哥,我是怕,我怕你.....”
“不可能!”
老三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可能害他。
甚至以死相逼,林雄文終于是承認了錯誤。
他給我打來那個電話,就是想道歉的。
結果我沒接。
林雄文跟老三商量,還不就親自來一趟,這樣誠意更足。
帶上些兄弟,讓大家都看看清楚,他林雄文對我的忠心。
老三同意了阿文的提議,這才有了開頭阿文下跪那一幕。
跟林雄文談完,林雄文又給阿來做了工作,叫阿來好好在蓉城搞,后面還能調回來的。
阿來也答應了。
中午大家在酒店餐廳用午餐。
阿文坐我左邊,老三坐我右邊。
老三邊上是楚江云,接著是楚寒秋。
馬伍達也被我請來了,坐在阿文的左邊。
阿來的位置,是馬伍達左邊。
我提議喝酒。
阿來捂住酒杯:“你們喝,我就不喝了......”
他是怕喝多了又說胡話。
馬伍達笑嘻嘻的看著阿來:“阿來兄弟,不像沒酒量的啊,一起喝嘛,就你不喝多沒意思。”
阿來堅持不喝,說下午還要去熟悉下公司業務,不喝。
那大家都不喝。
吃完飯后。
我們一行人先是到了金鳳凰水會參觀。
然后去看了看馬伍達在崇州的一些業務。
還有雙流區的幾個場子。
我們暫時辦公地點,就設在現在住的酒店。
等以后,我們把騰云大廈拍下來了,我們自己拿一層出來,做蓉城鳳鳴集團的辦公室。
一行人70多個,出行規模浩大。
這也是給當地那些社團一個威懾。
晚上,我們來到馬伍達的地盤,崇州的一個夜總會里。
這是馬伍達罩著的場子,每個月老板給馬伍達8萬的保護費。
老板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最大的包間。
夜總會前后門,各有20個兄弟守著。
包廂門口還有4個兄弟以及李響保證我們安全。
包廂里,我、老三、阿文、馬伍達、阿來,幾人在喝啤酒吃果盤。
沒點歌曲。
我推推身邊的老三,叫阿來坐我身邊來。
阿來笑嘻嘻挨著我,坐在我左邊。
我把坐我右邊的馬伍達的手拉過來,跟阿來的手握在一起。
“阿來,這是我歃血為盟的大哥,你以后要尊重人家。
跟人家好好配合。
不可以鬧脾氣,好不好?”
阿來朝馬伍達點頭致意,接著回道:“記住了山哥,我會好好干的。”
我抱住了阿來肩膀,端起酒杯要敬酒:“兄弟,哥敬你一個。”
阿來兩手推開我的酒:“不不,哥,我不喝酒了,戒了。”
“戒個幾把。”
“真的戒了,喝多了嘴巴容易說錯話,我不敢再喝了。”
我有些不高興的把酒杯放回桌面:“阿來,我們還是兄弟不?”
阿來緊張道:“當然是啊,山哥,我,我又說錯什么了么?”
我撇撇嘴道:“我要你變回以前的樣子。
跟我有什么就說什么的樣子。
我不要你這么畏畏縮縮的。
這像什么樣子,哥哥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了嗎?”
阿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喝,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他小心翼翼的去倒酒,要喝。
我搶過他酒杯砸在地上:“以前拿著刀,割人家劉麻子耳朵的阿來哪去了?
以前那個跟我心貼心的兄弟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