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這人看走眼了吧,人家那么大的場子,怎么可能出千呢,誰敢來玩?”
“現在的人,都說不準的,哪里知道呢,看看吧,不過,要是沒抓到千,那這人可就慘了。”
......
鬧事賭客推開經理,繞過桌子,來到荷官面前,開始搜荷官的身。
“一定有的,我明明看見了,哪去了?”
荷官舉著雙手,很配合的讓人搜身。
那人找半天,把荷官的鞋子都脫了,還是沒找到臟牌。
嚇得癱坐在地上,兩眼流露出絕望,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我明明......”
經理兩手互握松弛的垂在身前,小步來到鬧事者身邊,很禮貌的笑著。
“這位先生,你說的牌呢?”
鬧事者轉動發紅的眼睛,瞪著經理:“你陰我!”
“您真好笑,你是客人,我們怎么可能陰你呢,明明是你在陰我們。”
說罷經理一揮手,幾個兄弟過來,按住了鬧事者。
經理朝著鬧事者的襪子努努嘴。
兩個兄弟下手脫掉了那人的襪子。
在襪子里發現了三張a!
那牌的背面花紋,跟我們場子里用的牌一模一樣。
可見是常客了,有備而來。
這客人其實是想出千,結果發現周圍有高手在抓千,所以他一直沒有機會出手。
由于他心智不穩,一心想使壞,導致下注的時候無法專心,輸了不少。
最后就決定鋌而走險,搞一把栽贓,想把本撈回來。
只是,他沒想到。
我們的人手中,不少是澳城大場子調過來的。
還有一些是送到澳城去學習過的。
在這里,玩賭這塊,沒有比我們更專業的了。
他的這些小把戲,早就被我們注意上了。
鬧事者進來賭場,已經被搜身了。
他能藏牌的地方很少。
大概率是在襪子里和褲子里什么的。
剛才那鬧事者被按住,眼睛第一時間往自己襪子看。
經理就判斷,襪子里有贓物。
果不其然啊。
被抓的鬧事者臉都綠了,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我曹,老千啊!”
“我就說場子里不會出千的嘛,我老表上周都贏了九千多了。”
“這事大了,看賭場咋搞吧。”
“哎,麻煩咯。”
......
賭客們議論起來。
經理看了羅培恒一眼。
羅培恒悄悄比劃了一下手掌,意識砍人。
經理嘴巴一抿,臉色變得陰狠:“砍了。”
幾個兄弟馬上按住鬧事者,一個兄弟拿了張臺布過來,鋪在地毯上。
一個兄弟拖出鬧事者的手放在臺布上。
從后面員工通道里,走出一個戴著面罩的黑衣人,手里拿著一把斧子,利索的走來。
見到蒙面人,現場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出奇的安靜。
被按著的鬧事者嚇的要死。
“別別。
有事好商量,我錯了,給次機會啊大哥。
我錯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們不要啊,我出錢,我賠錢還不行嗎!!!”
說著哭了起來,眼淚直流,褲子都濕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