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一把揪住對方耳朵,拉住他的頭,碎掉的啤酒瓶抵在那保安的脖子上。
“來!”
其余保安都不敢動了。
李響此時來到我身后,安全感更強。
我又開始砸了。
又砸了幾下后,春仔的肩胛骨被砸碎,血肉模糊,碎裂的骨頭從皮肉里刺出來,白白的。
“額呵呵,嗚嗚,我錯了大哥,饒命.....”
“還嘴賤不?”
“不敢了哥,爺爺,爸爸,我不敢了,別打了,嗚嗚嗚.....”
“曹,賤玩意。”
我俯下身翻他的口袋,把夢嬌給的錢拿了回來。
來到他面前,一個足球踢,一腳甩到他臉上。
春仔頭猛地一昂,當即沒聲了,好像睡著了。
轉身就要走。
“你不能就這么走了。”一個保安喊道。
我站住側頭冷聲問:“那我要怎么走。”
“這里是龍哥看的場子,你今天沒個交代,你走不了。”
“什么龍哥,老子沒聽說過,我就走了,我看誰能拿我咋滴。”
說罷我來到了夢嬌身邊,把那一千塊,放回了老婆包里。
老婆噘噘嘴,有點小生氣。
我抱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老三用啤酒瓶挾持著那個保安往外退。
他剛恢復好一點的手掌,由于剛才使了大力,傷口滲出血來。
老三挾持著人斷后,我們走在前面。
酒吧里的客人們看向我們,在眾人矚目中,我們走向大門出口。
那三個內保亦步亦趨跟著我們,其中一個在用對講機喊人。
“一樓大廳呼叫。
龍哥龍哥。
一身份不明男子,帶著幾個人,在舞池這里傷了我們的男模。
現在挾持了一個我們的弟兄,準備離開。
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場子里經理,跑過來看到被打的半死的春仔,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然后給上級打電話,詢問怎么處理。
無非是問問,是經官,還是私聊啥的。
酒吧門口保安,用橡膠棍指著我們,想攔我們。
殷梅靠近以手掌為刀,一個手刀,劈在保安手腕處。
橡膠棍脫落,殷梅另一手一撈就把棍子接在手里。
抓住橡膠棍后,反手一揮,一棍在打在另一個保安臉上。
門口兩個保安被打懵,后退幾步讓開路。
門外等待的兄弟們,看到這一幕從車上下來,全部人手持開刃砍刀。
20個兄弟朝我們跑來,接我們上車。
跟隨在后面的4個內保,見這陣仗,不敢跟出來了。
在兄弟們的簇擁下,我們來到了車邊。
我扶著夢嬌坐上她的寶馬,她手伸進副駕后面的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槍。
“梅姐,送我老婆先走。”
“是。”
“一起走。”夢嬌急切的看著我。
我朝她笑笑,就要關車門。
這時候,停車場入口處的欄桿豎起來了。
十幾輛車魚貫而入,將我們包圍。
李響打開了凌志的后備箱。
老三上前,從后備箱拿出一把新買的大威力噴子。
王祖宇則拿出一把大黑星,拉栓上膛。
真理在手。
兄弟們內心大定。
夢嬌此時走不成了,從后座下來。
殷梅和李響,在車上拿出各自武器,藏在身后,隨時準備擊發。
對方車隊中,有一輛白色大奔。
從奔馳后座下來一個穿著灰色背心,牛仔褲,白色皮鞋的中年。
那中年肩膀子,紋著兩條龍,手臂有三處刀疤。
見老三手里有槍,中年男子微微一怔,很快又調整好情緒,朝我們走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