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皺著眉頭,朝她微微點頭。
夢嬌依舊看著我,用威嚴的口氣對一側的梅江河說道:“怎么,想玩人多欺負人少?
你算什么東西?
比人多,你比不過我們。
比人狠,你也比不過我們。
比錢,你更比不過我們。”
說著夢嬌悠悠轉頭,殷梅一臉沉著的抬起了槍口。
夢嬌向梅江河逼近了一步:“梅江河。
你給我聽好了。
你暗地里做的腌臜事,我都知道。
對我下手,你就是惹到閻王了。
咱們華國有句話。
叫為母則剛!
今天是我老公辦大事的日子,我不想見血。
我和你的賬,后面找個時間,慢慢跟你算。
滾!”
夢嬌講完頭一甩,微昂著頭不屑的用側臉對著他。
梅江河七尺男兒,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哪里能受得了這個屈辱。
當場氣的嘴角直抽抽。
趙子旻訕訕的看著我:“哥,難怪你怕老婆。”
“給我閉嘴。”
阿旻撇撇嘴退到一側。
梅江河咬咬牙,沒有回應夢嬌,而是繼續仰頭朝我喊道:“陳遠山。
你是爺們兒嗎?
怎么,不敢面對我,叫你老婆來壓陣?
不敢面對我也行。
喊文龍出來,我有話說。
文龍,文龍!”
梅江河有些急躁了,大喊了幾句。
室內的文龍,正和菲國金主交談著,聽到喊聲卻假裝沒聽到,當成狗叫。
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出來跟梅江河這種人對話的。
只要走出陽臺,那就是給梅江河臉了,就成了和梅江河一個層次的人了。
文龍在層級上,在繁文縟節上,那是最最講究的。
見沒人回應他,梅江河就怒了,用手指著二樓酒會現場喊道:“文龍!
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們老板有話。
曼城醫療市場的這塊蛋糕,早就已經分好了。
你突然橫插一杠子,這叫不守規矩。
要么退出去,要么跟我們戰略合作。
只有這兩條路。
其他路,都是死路。
話我帶到。
要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
正說得起勁呢,忽的就沒聲了。
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把飛刀扎進了梅江河面前的草地上,離著梅江河的腳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見狀,梅江河慌張的退了兩步,然后左右亂看,眉宇間露出驚恐。
是王越出手了。
今天是文龍保了梅江河。
要不是文龍在,今天梅江河必死。
夢嬌已經知道,是梅江河暗地里下毒,要毒害她和孩子,結果傷了瑪利亞。
今晚上王越也到了,肯定是夢嬌下了指令,只震懾,不傷人。
不然的話,剛才那一刀,必中梅江河咽喉。
嗖!
又是一刀,再次打在梅江河腳尖前方,他再退兩步。
“撤!”
梅江河慌張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