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謝琳來到游艇一樓,示意響哥把我們準備好的箱子拿出來。
李響把三個皮箱擺在桌子上,我一個個打開。
整整三箱的錢。
剛才謝琳死了一個手下,最近他們業績也不錯,這是撫恤也是嘉獎。
“一會兒帶回去吧,你自己看著分。”
“謝山哥。”
我朝謝琳笑了笑:“你隊伍帶的好,難怪恒哥這么癡迷于你。”
她和羅培恒之間,建立起了很深的情誼。
謝琳低頭訕笑:“您也開我玩笑,再這樣,我可要去許總那投訴你了。”
我連忙雙手合十:“我錯了,你可千萬別。”
游艇里一陣哄笑。
我撤走之后,負責盯梢的兄弟反應,一隊執法隊的j車,開進了羅切爾的莊園,待了接近半小時左右,就離開了。
執法隊員們,并沒有從莊園里帶走什么人。
看樣子,更像是羅切爾報的案,人家上門來處理一下。
這么說的話,羅切爾是真的沒啥辦法了。
好不容易弄來一批新的武裝,又被打掉了。
這晚上,羅切爾臥室里的燈,一夜未關。
舒維爾集團總部的人,已經連發三天郵件,急催羅切爾回國述職。
但是這個羅切爾卻以身體不適,推脫不回去。
羅切爾在英倫國的對手,建議派出問責小組,前往曼城,同時第一時間下掉羅切爾的財務權。
其實問責就是撤職的前奏。
大家都明白。
羅切爾這是不甘心。
第二天,楊先生的手下來安保公司找我。
說是曼城這邊,有個當地富商過生日,宴請四方賓客,問我是不是有意思參與下。
楊先生覺得,這對我們在曼城的發展,是會有一定幫助的。
楊先生好意,我自然不能拒絕。
當晚,我帶著李響和剛回來的趙子旻,還有王祖宇,在一眾兄弟的護送下,來到了富商的莊園。
進去必須要過安檢,所有鐵器都不能帶進去。
這是個極其有錢的大富豪。
莊園比羅切爾的的大四五倍不止,而且還有自己的武裝安保團隊,莊園內陳設豪華,裝修看上去富麗堂皇。
院子里的草坪上,擺著很多桌子,桌子上是潔白的布,上頭放著一個個金燦燦的盤子。
據說這家主人,是搞石油的。
富豪的管家接待了我,請我到二樓品嘗美酒。
二樓是貴賓廳,說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上去。
一般賓客,只能在一樓大廳。
剛一進來貴賓廳,我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羅切爾。
那人穿著一身銀灰色西裝,神情傲慢的靠在吧臺邊,摸著下巴看著我。
“草,怎么他也在?”
趙子旻嘟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