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哥轉過身來,再把保鏢雙臂給掰的脫臼,手臂和腿一樣,歪斜在地上。
此時那保鏢趴著,就好比一個漢字,像是個北字。
全場安靜下來。
李響擦擦腦門的汗,回到了我身邊,拿起一塊蘋果吃了起來:“你說的沒錯,他們是有點臭。”
“我在澳城夜總會,就聞到過,那些大洋馬身上都是這個味道。”
“他是個頭大,越大越慢。”李響不屑道。
“沒別的,就一個字,牛逼。”我朝響哥豎起大拇指。
李響嘴角一歪,靠在長條桌,欣賞著地上自己的作品。
這時候,羅切爾對面站著的那個年長白人,慢慢的遠離的羅切爾,躲到角落里坐著了。
羅切爾臉上,明顯的慌張起來,他拿上了自己的帽子戴上,腳步匆匆的往外走:“野蠻人,太野蠻了,簡直跟猩猩一樣。”
走就走,還罵罵咧咧的,還要找回一下尊嚴來。
這個羅切爾,真的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了。
只見他從我們面前快速走過,沒看我們直接貴賓廳大門走去。
我看了看手里裝香檳的高腳杯,臉色一冷,眼底里閃過一絲殺氣。
我倒掉了杯子里殘存的香檳。
這是一條修長的玻璃制的高腳杯。
我把高腳杯的圓形的底座,抓在手里,手心抵著玻璃底座,然后把杯子磕在桌子上。
杯子磕掉了一半。
再磕一下,杯子就剩一個底座,還有一根長長的腳了。
所謂腳,就是高腳杯的那根長柱型的玻璃,這長柱型的玻璃柱,連著底座,被我抓在手里。
這高腳杯,現在就是我的武器。
“喂!
羅切爾,我叫你走了嗎?”
我朝著羅切爾的背影喊了一聲,然后快步跟上去。
羅切爾站住,愣了愣,然后轉身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陳遠山,今天我不想把事鬧大,我把話放在這……”
他話沒說完,我就來到他面前,左手甩出,一巴掌把羅切爾打翻在了一側的沙發上。
同時身子壓了上去,坐在了羅切爾的腿上,抓著高腳杯的右手高高舉起,迅速扎了下去。
高腳杯那殘存的玻璃腳,一下扎進羅切爾的肚子里。
羅切爾眼睛一瞪,還想罵。
我拔了出來,再扎。
“曹尼瑪,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我低聲喝道。
手里的的高腳杯連續、快速的扎了十幾下。
他的肚子上,脖子上,臉上,全都是被長柱型玻璃扎出來的洞。
血從洞口不停流出。
周圍賓客們,嚇得不敢看,側身躲著。
“讓你裝逼,狗東西,讓你裝逼!”
又快速扎了十幾下,羅切爾終于是斷氣了。
我從他身上起來,摸了把自己的臉,臉上黏糊糊的,全是他的血。
再看看自己的右手。
手里的高腳杯,已經成了紅色,被血包住。
我丟下了手里的杯子,再次掃視了一圈貴賓廳里的人。</p>